晶莹闪亮的一双大眼睛中,似乎闪烁着因激动万分而潸然凝泪的泛光?
怎么回事?是受了什么委曲了吗?还是因为曾经的某种伤感而情伤难免?
不知道,都不知道。或许只能有待聚会完毕之后,再行婉言相询了。
只是,此时身旁的这位女子才是自己那位心切兄台的首要相询,可是怎么开口?
此时还未到聚会之时,或许可以很好地相询,以证其实。
他也注意到了,当他刚刚进来而尚未入座时,这位薄巾掩面的女子也曾凝视了自己一下,或许当确定了不是她所心盼之人后,便正襟危坐而不再耳目声色了。
“姑娘,你……”南宫明枫嗫嚅了好一会,终是不知如何开口。
素昧平生的冒昧言语,自有羞涩窘迫的难言之隐,而且对方又是素未谋面的漂亮女子。
闻声,那位薄巾掩面的女子只是侧首朝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弱弱地道:“你好。”
“姑娘,你可知你现在的这个位子,是以前的一位……”他想说那个位子是之前他兄台的那位红颜知己有聚的常坐,可是如此的公共场所,又该如何开此口?
“是吗?”那位薄巾掩面的女子似乎娇躯一颤后,略有诧异地侧首望着他,“是你的什么人吗?”
“不是、是,是、不是……”南宫明枫迟疑了一下,不知如何回应。
是啊,兄台的红颜知己不是自己的什么人,但自己的兄台,自然是自己的知己,那他的红颜知己,岂不也是自己的相识之人了?
“公子真逗,到底是不是?”薄巾掩面的女子莞尔一笑,轻嗤出声。
“哦,是这样的。”南宫明枫装腔作势地清了清嗓子,他有点窘迫,“我现在的这个座位是我兄台之前常来之处,而你的这个座位却是他的红颜知己……”
“你说什么?”这回,明显地可以感觉到薄巾掩面女子的强烈震惊而娇躯颤抖了,“你的那位兄台,他是、是、谁?”
“他……”南宫明枫顿时又是愣住了,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位冠巾青年的名讳,又怎么相告?
“怎么了?公子。”薄巾掩面女子的呼吸似乎也急促了起来,且目光中的急切期盼之色更是浓烈了,“你不知道他的名字?”
“嗬嗬,离别得匆忙,我还真的不知道。”南宫明枫又是微微窘笑了一下。
“离别?他是不来了吗?”薄巾掩面的女子似乎又是失望至极地轻叹了口气,似乎喃喃自语着,“难怪刚才我一直没有看到他……”
声轻音低,好像怅然若失着什么。而且,似乎还能听闻到她低声饮泣抽噎的声音。
“姑娘别这样,不是的。”南宫明枫连忙手足无措了起来,不知是该安慰还是放任由之,可又该如何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