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病态的他在清醒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变态,连他自己都无法完全理解自己的所作所为,更别说跟他不过认识几个小时的挞嗒了。
脚步恢复正常,继续朝着光幕走去。
“不要太自以为是了!”外面的挞嗒就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叽叽喳喳的吵个没完没了,让人心烦意燥。
“你觉得自己的故事很有趣吗?”
“海贼猎人?篮球怪人?千万海贼的屠夫?”
“都不是!”
“你不过是一个活在自己编织的噩梦里无法自拔的可怜虫而已!”
“谁在乎你是不是有一个悲催的过去?说的那么可怕其实你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吧?一切都是你自己瞎想的没错吧!”
“你父亲和母亲还有那个村子的村民都不是你杀的!”
“也根本没有什么兄弟姐妹!”
“像你这种人根本杀不了人吧?!”
挞嗒的质问声一次次打碎他本就残破的衣裳,脚步慢了下来,赤裸着身躯,耀眼的光幕打在他身上,表情突然有一瞬间迷茫起来。
虽然他很想冲上前打他一拳,告诉他那根本是无稽之谈,他可是整个西海地下世界赫赫有名的海贼猎人。
他现在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杀了那些混蛋的,时用手一点点掐死他们的,很残忍吧?
每次一想到那些家伙临死前,窒息口吐白沫,眼神里充满了低微的哀求,像狗一样,真是太让人开心了!
所以说,像他这种杀人狂魔怎么可能会撒谎,就因为他长着一张女人脸就可以欺负他吗?
“果然是这样,你们所有人都不是好东西,都应该死!”光幕消散,人影也跟着化作数据块消失的无影无踪,沾满血迹的鲍伯睁开眼睛怒吼道。
“你是杀人魔吗?”挞嗒不甘示弱地喊道,旁边还有一个高高的阴影但愤怒的鲍伯显然没注意。
“当然了!”他不假思索地回应道,像这种狠人怎可能会不杀人。
“那你为什么每次都不杀人!”挞嗒像是抓住对方破绽,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下去。
“怎么可能我可是那些冒犯我的白痴的头都拧下来……”本能的想要反驳挞嗒的“无稽之谈”,可说着说着他冷汗直冒,脸上出现了惊恐的表情,与现在的这种感觉相比较而言,腹部碗大的洞口显得微不足道。
“把头变成篮球的确很恐怖但人不会因此而死掉吧?”
“用这样的方式打造一个个惊悚的怪谈,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补充你一开始的谎话。”
“可是看似恐怖的怪谈下没有一个死者出现,但人们都很自然的避开了这个问题。”
“说实话我不知道你到底经历过什么事情,但试图用这种拙劣的故事逃避现实真的是很可怜。”
“一个看似不起眼的人的一生可能埋藏着难以想象的过去,但这种过去无论是痛苦也好、美好也好、开心也罢,过去之所以能都打动人心是因为它无比真实,不用质疑,而故事永远夹杂着虚假和夸张。”
“正视自己的过去才能无所畏惧的迎击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