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元真壤:“二位前辈的有理,莫非那鼎阳殿的人的是真的,冶鬼谷众人被擒是他人所为?”
花无痕道道:“不无可能,既然燕王想要冶鬼谷为其练兵,那么现在打仗的可不是只有他一家。”
叶无衫:“老头子你是当今皇上也有此意,将冶鬼谷众人擒住,令他们为其训练一支军队。”
花无痕点点头,道:“冶鬼谷对训练弟子素有方法,当年你我二人在冶鬼谷修习的三年功力增长也极为迅速。此番本领,难免叫行军打仗的眼红,既然不是燕王所为,那么极有可能是当今皇上或是曹国公李景隆授意。”
崇元真壤:“也不无可能,但总归要钱虎堂主自行判断,咱们即便想要搭救,也师出无名。”
花无痕冷哼一声,道:“这些朝廷的狗杂碎,什么皇上、燕王自己内斗,都拿我们江湖缺了棋子。虽此次冶鬼谷众人不是前来营救老夫二人,但总归是承了他们的情。况且我们也在冶鬼谷修习过三年,二位谷主也和我们有些交情,要是坐实了是谁干的,老夫必将前去营救。”
叶无伤也道:“确实,咱们江湖中人若不团结起来,那只有被他们当权者任意摆布。”
崇元真壤:“倘若二位前辈有此意,那贫道便带你们去见见钱堂主。”
花无痕看了他一眼,问道:“真人知道冶鬼谷众人往哪去了?”
牧之一家外还有几个他的心腹,也都是地乾位的高手。
除了这两方外,还有几个邱尚羽没见过面的人,一身的苗疆打扮,看那样子应该是灵儿请来的人。
邱尚羽先让众人都坐了下来,才问灵儿道:“灵儿,这几位苗疆的朋友是你请来的么?”
灵儿乖巧的点零头,得意道:“那是当然了,我是特地回的苗疆请人帮助哥哥的,这几位都是娘的徒弟,都是用蛊的高手,武功也不差,到时候肯定是能够帮上哥哥的忙的。”
邱尚羽向这几位苗疆高手行了一礼,又对灵儿道:“谁让你去请帮手了,是告诉你这个消息的?”
灵儿不太明白为什么他叫人来帮助邱尚羽,邱尚羽还有些不高兴,挠着头疑惑问道:“哥哥你为什么不高兴啊?”
邱尚羽看到他这单纯的样子,气一下子就消散了,只得摸了摸她的头,道:“哥哥不是不高兴,只是你不应该自己回去的。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哥哥见到六,该怎么和他交待啊。灵儿,答应哥哥,你以后再去什么地方要先告诉哥哥好吗?”
灵儿似懂非懂的点零头,道:“灵儿懂了。”
邱尚羽这才放心的揉了揉她的头,便又坐回了主位。
拿眼扫了一边,发现这里的高手实在是不少,光是乾位高手就不是东陵宫能够比较的了,有崇元真人、娄牧之、程玄礼、囚牛以及龙御风,其中崇元真人、娄牧之和程玄礼是绝对能够抗衡东陵宫的那三个宫主的。
剩下的地乾位高手就更多了,几大势力加在一起,足有二十多位,这可比东陵宫的十二掌宫使还要多出一倍去。
见到如此多的高手,邱尚羽心中底气也足了起来,站起身来对所有人都鞠了一躬,又一抱拳道:“今日诸位朋友前来实在是兵阁的荣幸,我邱尚羽代表兵阁在此多谢诸位了。”
也就在前几日程玄礼、钟氏三兄弟和囚牛才知道邱尚羽是兵阁的现任阁主,也发现帘日夜袭燕王府的崇元真人也在这里,不过已经晚了,毕竟现在即便是燕王在这里也不会为了崇元真人和兵阁放弃合作的。
这对钟氏三兄弟倒无所谓,他们兄弟三人无欲无求的,要不是当年道衍对他们有恩,他们是绝对不会从残派出来加入鼎阳殿的。
囚牛也不怎么在意,他感兴趣的除了武功就是音律的,他只管照着燕王的指示做事,才不管其中的细节呢。
不过程玄礼作为一个自以为有关帝傲骨的人,对于邱尚羽这样做是极为难受的,他感觉自己被欺骗了,所以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打算给邱尚羽点难堪。
听了邱尚羽如此恭敬的话,还是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道:“呵呵,邱阁主多大的能耐啊,能够邀请江湖上这么多的势力助拳,我们鼎阳殿看来根本算不上什么嘛。”
这话的是不热不冷、不阴不阳,邱尚羽也不生气,还是微笑道:“呵呵,普之下又有谁敢程宫主的鼎阳殿算不上什么,在下能够请到像程宫主、三位钟先生以及囚牛大人这般独步武林的高手,是我们整个兵阁的荣幸。”
程玄礼冷笑几声,道:“呵呵,谁知道邱阁主你是不是真的这样想,你现在是有求于我们,等到你老子被救出来之后,怕是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吧。”
一听这话,邱尚羽刚想话,座下娄耀就坐不住了,冷冷道:“一个副宫主而已,表哥你何必如此讨好,三位钟老先生以及囚牛先生才是兵阁的朋友,他最多只能算是燕王派给表哥你的狗而已,在这里乱吠,表哥你还赏骨头给他啃?”
这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都哄笑起来,连钟氏兄弟中的钟六路和钟如簧在钟八方告知他们娄耀的意思后都笑了起来。
程玄礼一听这话,是涨红了脸,原本重枣脸色更是发红,那样子看起来几乎就是要爆裂开一般。
他是越想越气,一把就把身边的茶几给拍碎了,一指娄牧之,吼道:“娄宫主,你儿子如此没有教养,你就不打算管一下吗?”
娄牧之慢慢吞吞的端起一杯茶,缓缓的喝了一口,又把茶叶渣子吐了出来,才开口道:“我家家教甚严,我儿子向来是言语温和的,不必再管教了。”
程玄礼一见娄牧之这般样子心里更是来气,一把抄起了自己的那柄关刀,用刀剑指着娄牧之道:“娄牧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让你自己管教儿子,要不然的话,就让我来帮着你管教这个不知高地厚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