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烨国皇帝在寿辰宴上遇刺,现在中毒昏迷之中。
这件事虽然被镇压,但是还是被部分势力从各方面打听到。
皇帝中毒,非平凡百姓中毒那般简单,只需治疗就好。这里面牵扯的是一个又一个说不清的勾连势力。如若被天下人所知,想必一年前的动乱就又要开始一次了,受伤流血的永远都是被迫战争的民众和士兵。
战争无情,可人却有情。
敢选择在多国使臣面前下毒,这下,那些国家的国君便一定会知晓,到时候,就麻烦了。
沈羲和皱着眉,心里的那股绳越发的紧,越发的复杂,任他怎么解都解不开,心底更是一阵烦闷。
现在就算想尽办法也无法堵住那些难以预测心理的使臣的嘴。
现下,他又不能闹出太大动静,只是单纯的暗暗封锁了皇宫,里面的人,都被拉去到乾悟宫内为皇上寿辰祈福。
这途中也都安排了军队监视,不论如何,没有按时回去的大臣们,都必须要有个在宫中留下并且安定的理由。
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明明,验酒时银针根本就没有测出毒,那皇帝又是怎么中毒的呢。
沈羲和思索之际,一旁的走来了君禄清,他们站在红色围栏的走廊里。
君禄清开口道,“在当时,酒在被送到嘴里之前是被验过的,当时的确是没有毒的,只是又怎么出现毒了呢,送入皇帝手中的那短短的时间里,只有……”
两人突然顿悟,相视一眼,一同说道,“妍妃!”
沈羲和道,“只有她了,难不成是妍妃下的毒?关键这酒也是她家乡使者进贡的,莫不是霖国有反心?”
君禄清抬眸,看向渐渐暗下去的天空,血云残卷于天际。
“霖国有没有反心有待考证,反正每一个国都有它自己的私心吧,毕竟为了生存。可是如果是妍妃下毒倒是有可能,只是,她这样做难道不会过于明显了吗?哪个犯人会堂而皇之的把自己放在风口浪尖上?”
这么一说,沈羲和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着落,来人说不定是借刀杀人也有可能。
两人心底明了了。
站在后面红柱旁的白莞清和桃夭一同看着他们在那里交谈,这时的桃夭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道,“莞清,你喜欢君禄清吗?”
被这么一问的白莞清一瞬间脸红,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为何桃夭会突然问及这个问题,说实话,此刻,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
“我……或许不喜欢吧,不属于我的,我也不想去争取。”
桃夭一眼就看出了白莞清的小女孩心思,笑着说,“莞清,认识你的第一刻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个敢爱敢恨,爱憎分明的女生,因为你身上的那股看似清冷却像小太阳般的劲儿一下子就吸引到我了。说实话,真的,我总觉得你很熟悉,好似,我们上辈子认识一样。”
桃夭顿了顿,继续说道,“让我猜猜你并不是不愿意去争取,而是你在害怕,君禄清在大殿上说过自己心悦的女子,所以,你慌了,你试着努力克制自己,你告诉自己不可以,但是,莞清,你的心呢,你有听过你的心怎么说吗?每个人都可以有努力一把的机会啊。为什么不试试看呢。”
听着桃夭的话,白莞清一下子像是被说中了一样,内心深处传出一个声音,“你是喜欢他的,对吧?”
踌躇不定之时,白莞清恍然间抬眸对上了一双熟悉温柔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