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倧想要的是和平与安宁,而魔君,却想要得到更高的权利。
人,生而平等,凭什么,魔族,就注定要比天族低一等。
魔君重掌魔印后,又开始训练新的军队,准备对天宫发起,一轮新的进攻。
栾安刚刚从湛木的房中出来,想要去看一看湛倧,在湛倧的殿中没有看到他,便想湛倧应该在大殿处理公务,她便往大殿走去。
可越走,越感觉,气氛有些不大对,那些侍卫,在一旁巡逻,虽说,以前也见过这些侍卫巡逻,可却也没见他们有这么认真啊。
栾安试图去拦一下那些巡逻的侍卫,可那些侍卫却都跟没有看到她一样。
栾安偷偷的打晕了一个最末尾的侍卫,把他拖到了一遍,又用冷水浇他,她用手拍了拍侍卫的脸。
侍卫清醒后,又站了起来,走到了巡逻的队伍里。
“他,这是看不到我?”栾安摸了摸头,走开了。
栾安终于走到了大殿上,却看到一个天族模样的人,坐在魔君的位置上,旁边的侍卫还毕恭毕敬,称他为魔君?
栾安见情况不对,躲到了殿外的门旁,“怎么没见湛倧哥哥。”
“那个侍卫,不是经常在湛倧哥哥身旁的祝尧吗?”栾安站在门旁,为了确定又偷偷的看了一眼殿内,“没错,是祝尧啊?”
栾安心想,为什么祝尧没有和她湛倧哥哥在一起,反而一直站在一个天族人的旁边呢?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先听一听?
栾安趴在门上,想听清楚里面说了什么,还用了隐身术,只是她的法力太弱了,隐身术撑不了多久,所以,她也不敢进去偷听。
但隐隐约约的,栾安还是能听到里面人的对话,也真真切切的听到了祝尧,再叫那个天族人,魔君。
魔君翻着桌前的奏折,看了一遍又一遍,问:“关进去了吗?”
“禀魔君,已经关进去了。”祝尧低着头,双手抱拳。
魔君合上了眼前的奏折,他这么一会儿,看了很多的奏折,大部分都是来夸赞他的,看来,他不在的这两千年里,湛倧将魔族治理的很好,但,还是没有与天族并驾齐驱。
魔君在那些奏折的旁边,还发现了很多的书信,那些信,好像并不是寄给任何一个人的。
魔君打开了第一封信,上面竟写着,父亲被打败了,仲启神形俱灭,父亲虽保住了元神,却被关在了锁妖塔中,希望父亲,在锁妖塔里,可以改过,想起最初的自己。
虽然母亲死在了父亲的手中,以前,我无时无刻都想杀了父亲,为母亲报仇,但我下不去手,只因,他是我最最亲爱的父亲。就在父亲把我关进地牢的那一刻,我才明白,父亲真的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父亲了,他变的越来越陌生,他给湛木下痛身咒,害得他下凡入轮回之苦。
在地牢的每一天,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逃出去,可父亲建造的牢房太坚固了,我根本出不去。
我在地牢里,等啊等,除了每天送饭的狱卒,也就只有栾安会经常来看看我,陪我说说话。
就在那一天,栾安跑进来,拿着地牢的钥匙,将我放了出来,才知道,父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