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总和甜心回到了那个国度，回到了黑天鹅。

“回来了？”

惠红英在办公室迎接他们。

“嗯，回来了，老白和辛巳送过去了，老师，我的调度申请如何了？”

余总归心似箭，此刻已经身在曹营心在汉。

惠红英何尝看不出来，但是只能轻轻一个叹息：“不好弄，有人从中作梗，本来我有能力给你申请一个一年后的回国调度，但是，有人把那个申请表，撕了。”

“撕了！？”

申请表撕毁无效，比涂改更恶劣，因为撕毁申请表，依旧可以看到是谁申请的，这个申请人一年内，无法进行二次申请。

余总差点肺都气炸了。

“谁！是谁这么不要命！？”

余总的怒火已经让周身十米内的同事不敢靠近，就连惠红英都本能地后退两步。

甜心大胆地上前，拉住了余总，“总，控制一下，我想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我也猜到了。”

惠红英开口，“这个分部的黑天鹅，不是有个股东，是个未婚的女子吗？”

惠红英意味深长地看着余总，甜心神情复杂，“所以，她的意思，应该是那个吧？我想，我离开会比较好一点。”

“你去哪里！”

余总一把抓住甜心的胳膊，怒到，“她不就是拿黑天鹅威胁我，不让我回国，想和我结婚吗！？我告诉你们，走不成，可以，那我就让这个分部，永远的属于我，我倒要看看，到时候，谁说了算！”

余总并没有去找那个股东，而是拉着甜心，回到了自己办公室，去完成他接手的企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