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夫人谢过妇女的蜜汁,拿出腰间的小壶,给孩子为了一点里面的牛奶。
孩子喝了牛奶就不哭了,只是还打着嗝,看起来吓得不轻。夫人抱着孩子,眸光温柔,轻轻拍打着孩子,哼起一首民歌,意思是赞颂四季的美丽。
这一趟车坐的深元骨架子都快要散了,他的脚踏在土地上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坐落在眼前的是一座十丈高的城墙,石砖搭建,上面伤痕累累雕刻着历史的痕迹。深元在路上经过城门恰好看见那个抱着婴儿的夫人站在守卫面前,想要拿出腰间的钱包。
深元注意到,一群躲在树后的人贼眉鼠眼地往夫人那边看过去。他们瞄准了那位夫人拿出的钱包。在这个世界最常见的钱包都是用麻布缝起来的,也没有装饰物非常单调。
那位夫人拿出来的钱包也是灰扑扑的看上去不起眼,却干净整洁,一点被缝补过的痕迹都没有,只有嵌在灰袋子上的银边暴露了一点。再看夫人抓起一把银币放在守卫手上这样的随意,一下子就让偷窥的人看直了。
他们在那位夫人进去之后,很快也抬脚跟了上去。
拉斐比尔对深元往城门里都去的行为很是不解。
深元处于一片好心跟了过去,没想到进门费这么贵一下子收了他大半的积蓄,三十个银币就这么没了。
这价格太高了吧?深元环顾四周发现其他处还有与守卫争执起来的,被抢光了钱狠狠揍了一顿,鼻青脸肿。再看看收了钱脸色依旧冰冷不耐的守卫,不由得觉得这个地方的首都是不是太坑了。
进了城门,深元迷失在人群中。他问拉斐比尔道
深元匆匆赶到的时候,那夫人抱着孩子被逼退到了角落,看起来可怜无助至极。
夫人镇定地说。
领头的人眼馋袋子上嵌的银
夫人垂下头,为难地捏紧了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