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演!继续演!庄姨娘鄙视的瞅着楠笙:“住那儿也没什么不好!不过你的借口却找的不怎么样!”
楠笙撇撇嘴角,有个人精娘亲确实很辛苦,不过她说的这些也不全是借口,她千真万确也是这么想的。庭风此人和陆楠茵一定有关系,她一计不成一定会有第二计。或许她暂不回陆府,陆楠茵就算要对付她也绝不会在陆府,那对庄姨娘的冲击可能会小些,毕竟现如今她们最渴望的是同盟,到底婉娘的到来对她正妻的地位冲击不小。
庄姨娘笑着说:“行了,别苦着张脸啦,你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回庵里。今日你爹洞房花烛怕是明日也没功夫搭理我们,我回府的事,自会想法子知会他的,我想他不会拒绝一个回来帮他调剂家庭矛盾的好人。”
庄姨娘的笑里,楠笙看出了一丝狡诈,看来陆府确实即将上演年度大戏了!楠笙同样笑的幸灾乐祸。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楠笙和庄姨娘就做着来时的马车无声无息的回了庵里,谁的招呼都没打。陆振翔子不会说什么,不但不说什么,内心还对庄姨娘这极有眼力劲的行为很是欣赏,到底是他疼爱多年的女人。聪慧,识大体。反观陆夫人陈怡清可就不这么想啦!
昨儿个刚刚被自己的丈夫当众羞辱了一番,严重挑战了她作为正妻是威严。今日另一个小妾居然不打一声招呼,独自不声不响的就走了!她到底还是不是一家主母了?一个个的都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一大早她不但淬了一套茶具,还直接把自己气到肚子疼。一旁伺候的陆楠茵头疼不已,又肚子疼?她这弟弟也太娇贵了些,不过想到日后说不得还要靠她这未出世的弟弟过好日子,她也只能忍着心理的恨意,好声好气的对她母亲说:“娘亲,您别动了胎气,为了这些贱人不值得。”
陈怡清接过身边丫鬟递上来的安胎药一饮而尽,用帕子按了按嘴角的药渍,忍着恶心问:“老爷还没起吗?这太阳都快晒屁了!昨儿个没来敬茶是我免了,可进门第一日,主母又怀着身子,她这小妾不该早些过来,敬茶伺候吗?”
周围一圈丫鬟婆子都知道夫人此刻心情不好,一个个的都闭着嘴巴,不敢上前触这霉头。上去敢对她说,老爷说了昨日婉姨娘太过辛苦,今日免了请安,让她好好休息?!
偏偏下人不敢说的,陆楠茵敢,她也不管她娘亲听完后会不会怒火攻心,添油加醋的把昨日拜堂吃酒席时的荒唐事都说了一遍,还把刚刚下人们只字不敢说的免了请安的事也都说了。
陆夫人陈怡清听完,脸都气绿了。她发誓在搞垮楠笙和庄姨娘前,她要先拿这个新姨娘开刀。庄姨娘有她那个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的爹做靠山一时动她不得,可那个刚过门的贱人有什么?无非就是陆振翔这个老不死的宠爱和她自己身上那股子骚劲罢了!
她瞧瞧抚上自己的肚子,心想“儿子,不急!没有人能抢去本该属于你的一切,你爹也不行!”
一个恶毒有丧良心的计划慢慢在她脑海里形成。陈怡清闭上眼睛,嘴角轻勾,嘱咐陆楠茵道:“这事我自会看着办,你不要给我添麻烦就是了!看好陆楠笙,我不想再给你擦屁股!”
陆楠茵低声应着,可袖子下的手却悄悄捏成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