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警方进入别墅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十几名壮汉，对于王凡来说不过是几个呼吸就能解决的对手，即便是他们手中有枪，也完全不是对手。

毕竟枪法再准，也要看清楚对手位置，也要进行瞄准。

王凡行动如风，瞬间幻影重重，在这些凶恶的罪犯眼中简直如同神魔，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就被全部消灭了。

虽然将所有的罪犯制服，但王凡并没有开心，相反脸上愤怒的神色依旧未曾消除。

吴忍进入别墅，看到十几个四肢全部扭曲的不成样子的凶徒，一地的手枪，还有正在找布为那对母女遮盖身体的王凡，瞬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没有能救的了他们，我不应该怒喝，如果直接动手，这些人渣是没有机会杀了他们三个的！”王凡的声音很冷。

“这并不怪你，只能说这些罪犯太过于凶恶，看到外人的瞬间，居然直接选择杀人灭口！”吴忍劝解道。

吴忍毕竟是多年的老刑侦，见过的场面实在是太多，虽然也为眼前的一幕感觉到心痛，但并不会像王凡那样怒不可遏。

只能说王凡还是太过于年轻，虽然掌握了力量，但是心性也就比普通人强一点，虽然十分的坚强，但面对有些事情，还是稚嫩了一些。

“他们会如何？”王凡问道。

虽然王凡问的很含糊，但是吴忍却知道，王凡问的是这些罪犯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看着正被几十名警察抓捕，还一脸凶恶，嘴里不停骂骂咧咧的段老大，吴忍叹了一口气说道：“大概是首恶被枪决，其余人判重刑，然后劳动改造吧！”

“其实他们都该死，如果你们都不能维持正义，我想自己替这一家三口讨回公道！”王凡的脸色平静，声音平平淡淡，但吴忍却从其中听到了血一般的残忍。

吴忍摇摇头，说道：“什么是公理与正义，有些时候很难判定，但你要明白，能够判决他人命运的，只有法律，我们可以为伸张正义而努力，但决不能越俎代庖。”

“不然，你与这些恶徒又有什么区别！”吴忍看着王凡，最后说道：“做好人并不容易！”

听着吴忍的话，王凡变的很沉默，因为他知道对方说的并没有错，虽然经常告诫自己，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愿意去做什么好人，可这个世上又有谁愿意去做恶人。

王凡见到需要帮助的，会忍不住去帮助，见到不公平的事，会心生愤慨，对于自己该得到的利益，也会努力去争取，这才是一个人正常的状态。

审视内心，王凡发现自己果然不适合走暗黑流，也不适合走自私流，自己跟普通大众没什么区别，就是有一些小圣母，但是面对危险和利益的时候，也同样会犹豫。

唯一不同的，可能是王凡现在有了强大的力量，所以危险和利益跟普通人相比变的不一样了，但是从本性上而言，还是没有多大区别。

其实在很多时候，人性都没有多大区别，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都是在争，只不过看重的方向不一样而已。

很快，王凡就不再继续苦恼，而是说道：“今天晚上绝对是一个局，真正的凶手早就已经离开，这些人恐怕是他们的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