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皎被关在此处?”我惊讶问道,这里哪里像是关押犯人的地方。
“嗯,”拓跋仕应声。
“可我们要如何进去?”
说罢,我环视这仕官宅子,心念这应该不是那么容易闯进的。
“王爷……”我转头看向王爷。
六王爷目光凝集在那块门匾上,眼尾轻触一抖。
即后,六王爷扫视两旁,清凉一场,对拓跋仕说道,“确信人在此?”
“是!”
六王爷二话不说,翻上围墙。
见状,我与拓跋仕相视,诧异王爷如此断然之举,初意找六王爷不过是为了能顺利出城,如此想来王爷并没多加考虑便答应下,原来是有意为之。回过神,心里有些空落落,我不曾想六王爷竟然对伏皎这般在意,可二人无交集,怎么可能……想到此,我按下心里那思想。
见六王爷已经顺利翻去了墙那面,拓跋仕欲意跟随他一起举动,这时大门恰时间打开了。
这一切顺利得难免令人多疑,可看着六王爷安之若之的站在门前,也顾不上那么多。
府内装潢富泽,但格局简单,庭院环拥厢房,一条短巷通向后院,我站在门口台基上,尽观之处皆门窗紧闭,空无一人。
将罪犯关押在这种豪门府宅里已经很难说通了,竟然还无人看守,真是匪夷所思,我瘪瘪嘴,走下台阶。
拓跋仕似乎也未想到是此般景况,松了松握紧长剑的手,一番打量,目光投去短巷那边。
这便与六王爷不谋而同,二人一同走去巷口,我便随其而后。
哪能知道,这富丽宅门的后院竟是杂乱荒僻,一口单井,周遭丛草肆意生长,显然已经很久没人来打理这里了。
“这是一座空宅啊,伏皎确定在此吗?”我问道。
“不会有误的。”拓跋仕应道。
六王爷漠然巡视一圈,朝着后院唯一的杂房走去。
细看,原来还上了锁。
六王爷低头看了看门槛,又拉起锁扯了扯,言道,“人可能在这。”
“王爷怎么知道?”
“一片无人理睬的杂院,这门锁却无尘落,门槛又光亮,说明这里进出有人,且反反复复。”
六王爷话毕,再细看,倒是言之有理。
“王爷且避让。”拓跋仕拔出长剑,精准的砍在门锁上,那锁链哐啷一声落地。
推门一霎,不见物却能闻到些些血腥气味。抹黑进入,隐约得见窗下被麻绳五花大绑的蜷瘫着一人,那人身着黑衣,零散的头发糊在脸上,融合在这黑夜之中,再近些,衣襟有些裂开,开口处有明眼难见的血渍。
拓跋仕上前轻轻扒拉那人,发丝散开一角,“郡主……”
“伏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