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严勋理了理思路,就去了前厅,新来的周管家人很不错,能把人拦在外面不进来打扰,对文严勋也是毕恭毕敬,此刻正与那无耻亲戚纠缠。
文严勋进门,目不斜视,直接走到上座坐好。
“文家侄儿,你这...我们来了,也不招待个饭,还让人拦着,是不是太过分了。”座下一老妇很是不客气的说到。这老妇正是佃户家内人,计划来文家很久了,过了年农闲,就立马带着丈夫孩子过来,想着再不济,看到孩子也能领个红包。
文严勋最近都不太好说话,这家人可能消息不灵通,来的不是时候。
“说吧,要什么?”文严勋懒得朝他们绕绕弯弯,不过对这些人的狼子野心倒有些兴趣。
老妇见文严勋直入正题自然高兴得不得了,立马打起精神说到,“文侄儿,文老太公在世时,许诺把西郊的那块田给我们家,你看,是不是把地契给我一下?”
文严勋无语,这又是什么新套路?直接拿死人做保谋取利益,真够无耻的。先不说文家已经中落,那些田地可都是重要的资源,文老太公当初没给庶出子弟田地,现在自然也不会把地给没什么关系的人。
“太祖父不曾与我说过这事,你得拿出字据给我看才行。”文严勋淡淡回道,一脸的不在意。
一听到字据,老妇气势就掉了一半,这都是自己瞎编的,哪来的字据。但还是没有放弃,这么大的香饽饽,可不能放手。
“哪要什么字据,我们在那种地就是证据,都是文家人,祖上又是一家,你便把那边庄子给我吧,也全了你太祖父的意。”
文严勋也不理她的话,直接朝外喊周管家进来。
“周管家,你去把西郊地契和租户的画押都找过来,还有账簿。”
“是,老爷。”
老妇听到文严勋要拿地契,心下乐得不行,只以为文严勋要把地契给她。一边憧憬自己做地主婆的快乐日子,一边得意不把文严勋放在眼里。一会儿又开始后悔没有多要一些,若再加上山上的果林,以后孩子家业就都有了,这个宅子也不错...
文严勋甚是无意,淡淡看了一眼狂喜的一家人,淡淡一笑。
周管家再进门,老妇直接迎上去拿地契,不想周管家一个侧身,直接躲过,径直走向文严勋,把东西都交给他。
“周管家,算算他家欠了多少租金,等会儿派个有功夫的家丁随他们回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