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台子就彻底乱了套,说什么的都有,钟大人适时的出口说:“就是,我就说皇帝陛下怎么会同意这违背天道,违背纲常,会造天谴的事,用活人炼制,亏你们想的出来。”
台下的人将聂无双和天圣学院的院长推到风口浪尖,炎桦听不下去了说:“不是的,真的是皇上同意这么做的,妖族的势力越来越多,他们还有妖兽,我们的军队不敌他们这才同意炼制傀儡,这次也是多亏了这些傀儡,邓骘将军才不至于再失一城啊。”
炎桦的话也道出了实情,临安的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药傀儡虽然是不人道的方法却是最有用的方法。
天圣学院的院长听到炎桦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继续说道:“太子殿下,这件事从头到尾我们都是听命于陛下,难不成,太子殿下要趁此国难之际想趁早掌权,才这么做的吗?”
聂无双也添把火说:“就是,太子殿下这是要着急掌权啊,你有什么证据。”太子听到聂无双这样说,一步一步走上台子,走到皇帝的屏风前,聂无双还洋洋自得的以为太子是来求饶的,趁着二人不防备,一把将屏风拉到地上,露出了坐在宝座的皇帝。
众臣见到皇帝端坐在宝座上,双目瞪的浑圆,看起来与往常无异,太子跪下呼唤着:“父皇,父皇,你听听他们说的这是什么话。”说完还推一推皇帝,但皇帝无动于衷,充耳不闻,看起来就像个木偶一般,太子站起来看着聂无双说道:“这还是我的父皇,帝国的皇上吗?”说完转向大臣们说:“这就是证据。”
聂无双急了说:“不是的,不是的,皇帝只是素体虚弱,不能禁风,我才让设了屏风,不可能是傀儡。”说完撞撞跌跌的走到皇帝面前把起脉来,嘴里还不停的说:“那会还好好的,开席前还好好的,怎么这么一下就成这样了。”聂无双把脉的手不由的抖起来,额头上的汗水一下就成串的流下来,嘴中还念念有词说:“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
把过脉后,天圣学院的院长问到:“如何,是什么问题?”聂无双无奈的摇摇头,突然向副后求证说:“副后,您是看见的吧,皇帝在开席前还好好的,副后你要为我们做主。”刚说到这聂无双像想到了什么一样,指着副后说:“是你,是你给皇帝吃了那枚丹药,今早你来过皇帝的寝殿,我看见你给皇帝吃了东西,是丹药,对不对,是你,害了皇帝。”
副后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说:“你在说什么,本宫这些时日都不曾见过皇上,满宫都传遍了的消息,我怎么会给皇上吃什么丹药,本宫又不会制药。”
聂无双看着众臣都杯副后的眼泪收买,没有人相信自己的话,天圣学院的院长将聂无双拉起来说:“他们做的天衣无缝,就是为了把我们的罪名做实,不要白费力气了。”天圣学院的院长拍着手说:“好好好,果然精彩,看来太子设的这一场是鸿门宴啊,设好了套子让我们钻,还不忘搭上自己老爹的一条命。”太子厉声说道:“你们还真是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