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篱和倾淼他们寻了好几日,都没有找到蠃鱼毕方的痕迹。
而人界自从停了大雨,气一比一炎热,干物燥,毕方随时都有可能出来为祸人间。
还有就是,帝与南篱约下的七日后开战的日子也到了。
明就是涂岭山开战的日子,想要提前封印异兽看来是不可能了。
南篱皱眉沉思了一下,心中做着打算。
木修在昨日已经来寻南篱了,幽冥界的将领也都准备就绪,只要南篱一声令下,魔族大军就直挥涂岭山。
“魔君,我们何时启程去涂岭山?”
“再等等。”
还等?
木修凝眉,低叹一声,“魔君是否担心倾淼姑娘?”
南篱垂眸不语。
“其实,木修认为,魔君大可不必隐瞒倾淼姑娘。
有些事情,你们摊开了清楚其实比什么都有效。
这几你们日日在一起,魔君其实完全可以告诉倾淼姑娘涂岭山的事情,倾淼姑娘心怀大义,也愿意与魔君共抗磨难。
你们两人,完全可以共同进退。”
“共同进退?”南篱低笑一声,抬眸看着木修,似笑非笑的开口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昨日去了哪里?”
昨日是谁偷偷去界,在摘星阁猫了一晚上,又在临走时施法困住了里面的星元仙子?
这一切木修做的消无声息,可是却瞒不了南篱。
被南篱一语道破心思,木修惭愧的低下头。
果然是身在局中,谁都无法做最好的判断。
道理谁都懂,可是,在爱情里,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所言所行能按道理行事。
“是木修愚钝。”
南篱无所谓的摇摇头,感叹道:“我们都不能免俗。”
木修顿了顿,看着南篱,“那现在?”
总不能因为担心倾淼,南篱却不去涂岭山吧,以南篱的作风他也不可能做出如此失格的举动。
可是,倾淼就在这里,怎么避开她离开去涂岭山呢?
“我最担心的是异兽,跟帝开战我无畏,可是战后我可能无法再封印异兽了。
只怕是淼淼会自己揽了过去。”
异兽的事情,最终还是会落在倾淼身上,那他隐瞒的事情岂不是没有任何意义了。
“异兽如今下落不明,异兽封印地更是查无可寻。
不定日后魔君的伤已经养好了……”
南篱摇摇头,沉思道:“我总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帝借倾淼之手故意放出洪荒异兽,既没有传出对倾淼不利的谣言,也没有真正彻底毁灭人界。
他到底想干什么?”
“借倾淼姑娘之手,此话何意?”木修大惊。
他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南篱叹息一声,对木修道:“异兽的封印之地在界之外的涯双子山,倾淼为了救出守魂饶双生子失手摧毁了封印才导致异兽跑出来。
这一切都是帝算计好的。”
“什么?”木修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而正朝院子内走来的倾淼,也是突然顿住脚步,手里拿着的青叶因为手指轻颤而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