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比你强多了，每天都不一样。”杜瑶扭头，不想理他。

“对了！”

司芒吓得一颤！付律这嗓子喊得实在突然。她无奈坐起，心中宁静荡然无存。

“昨晚那个符阵.....”

“不是我！”司芒立即打断他。

“啧。”付律明显不信：“这就您一个符修。”

“真的不是我，我哪有那本事。”她辩解道。

付律听后满腹狐疑，向杜瑶投去询问的目光。

杜瑶摇头：“我不知道。我没看见。我睡得早。”

司芒扶额：“没准是祭司守山的阵法，有什么奇怪的。”

“也是。”付律将剑放在身侧，规规矩矩地盘腿坐下：“你们说到明天的祭祀了？我倒是第一次参加仙门祭祀，各仙门几乎所有弟子都来了。”

司芒挑眉：“各仙门？”

“没事。”付律摆手：“你是跟着暮宗主来的，我是跟着盈师叔来的，没事。”

“你们暮宗主不管我了。”司芒小声嘀咕道。

“盈师叔也不管我了呀。”付律摊开手：“还好认识你们。”

“我惹他生气了。”

付律与杜瑶的表情瞬间凝固，对视半晌谁都没说出话来。

安静了好一会儿，付律干咳几声，生硬地说道：“瑶，你还是说一下明天祭祀的事，我也好奇。”

司芒看向杜瑶，只当自己没有也没说过。

“其实也没什么。”杜瑶刻意提高声音：“到时候大家怎样，你跟着做就是了。还有，要保持绝对安静，不要偷觑他人。祭司在祭祀时可以听到我们的心声，不要想无关紧要的事。”

“然后？”付律追问。

杜瑶撅起嘴巴：“一会儿巳时领过祭服后，必须回到各自居所，沐浴静修。你们二人的服饰应当有别于仙门弟子。不会穿也不要试，明早会有人来服侍。各仙宗会分开跪，你们跪在招摇最末。”

二人点头。

“现在还有一个时辰。做自己的事吧。”杜瑶说着打算起身。

付律嘻笑道：“师姐，我刚才练得不错吧！”

“不错。”杜瑶随口夸赞一句。

付律撇嘴：“你根本就没注意。”

杜瑶不耐烦道：“用你的话来说，你还有五年三个月零十六天就参加会法了。现在练御剑还需要我看着？”

“等等！”司芒突然慌道：“祭坛是不是在峰顶啊。”

“对啊。”付律不明所以。

杜瑶却反应过来：“飞符会用了吗？”

“怎么可能会......”司芒愁闷道。

“实在不行，明早就请侍者带你上去吧。”

“哦。”司芒略微松口气。

杜瑶又嘱咐二人几句。三人分别后，司芒四处闲逛到巳时，才回到住处。

院内的石桌上，六个木盘内分别放着上衣、下裳、头饰、配饰、袜靴、木牌。司芒一见木牌就觉头疼。屋内还有熏香与热水。甚至还多了妆奁......

她默默地为祭祀做准备。不知道祭祀结束后她会去哪？看样子，她目前不能去招摇......要不要询问一下付律？

她胡乱想着，也没静修成。临睡前，本以为自己可以安稳地睡上一觉。结果大雨未停，彻夜难眠。心情可以说是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