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扶着栏杆的手紧了紧，眸中愈发冷冽。

“清霜……对不起……”萧倾烨心疼的望着慕清霜的侧颜。

这个女孩子，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带给他希望。

他却多么懦弱啊！不能在她无助时帮她。

还搞砸了她的计划……害她沦落至此。

“慕清霜。”萧倾烨有些生气，强行释放灵压。

慕清霜一声不吭，紧紧咬着嘴唇。

握着栏杆的手已隐隐看见血。

她强行撑着，不让自己跪下！表情渐渐因痛苦而扭曲。狰狞着，忍耐着……

终于，她承受不了，狼狈的跪下！

嘴角的血迹顺着她的脖颈滴落，与雨水相融，晕开了一片血色。

她眸中尽是不屑。

萧倾烨冷笑，“你以为你是苍瑓么？区区蝼蚁而已。”他对付不了苍瑓，对付慕清霜不在话下。

萧柒言挡在慕清霜身前，“父皇！她只是个女孩子啊！”

他还是无法忍受啊，就这么无力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

“让开。”

“父皇，求您了！”萧柒言跪下，替慕清霜求饶。

他也仅能做到如此吧，还真是没用呢。

萧倾烨又气又好笑，自己本来很看好的继承人，居然为了区区女子不惜跪下？！

乞怜摇尾，卑微不堪。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萧柒言直视萧倾烨震怒的眸，“儿臣知道。”

“弱者不配有话语权。”萧倾烨冷冷推开萧柒言。

他拽着慕清霜的头发，眸光若毒蛇幽冷，“你看看你，把孤的儿子毁成什么样子了！”

他一甩手，慕清霜直接摔倒在地。

手心的血亦在此刻晕染，美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