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小皇门清了清嗓子,趁着这一刻钟的赛前准备时间,解说起了有关这位选手的精彩事迹:
“这人名叫桓阶,原出身于代郡渔阳,因为家境殷实的缘故,据说自幼便被榆林清水剑庄庄主看中,在桓阶仅四岁的时候,便被清水剑庄收为了其内部关门弟子。”
“而他那便宜师父也是待他如己出,竟然在有生之年不顾庄中的反对之音,将清水剑法倾囊相授,甚至还欲将这庄主之位传于桓阶。”
“不过说来也怪,估计是个人都不会拒绝这庄主之位,而且清水剑庄作为代州第一大剑派,其势力在本地也是不容小觑的。”
“可这桓阶却是以剑术不精为由,不光拒绝了老庄主的好意,而且只身一剑,开始了他所谓的历练之路,那年他下山之时刚好是十八岁,五年后学成归来,此时想来也只有二十三岁。”
说到这里小皇门停顿了下来,偷眼看着王策摸着下巴沉思,担心以他跳脱的性格会小觑此人,急忙谏言道:
“少将军切莫因此大意啊,这清水剑法虽然看起来棉柔无力,可走的却是阴阳之道,就像之前少将军打伤赵般的暗劲一样,其中就暗藏着降力之法。”
听完小皇门的分析,王策沉吟了一下说道:“果然,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此人的打法应该是借力打力,敌人攻击越是凶猛强悍,他就越是飘逸潇洒。”
“在无形之中不光能将敌人的攻击卸掉,还能将其化为助攻,从而成为自己贴身缠斗的资本,这样以来,纵使敌人有千钧之力,可每次出击就像打在了棉花上一样,根本不会对桓阶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正在这时,只听一声别样的梆子声,打断了王策的沉思,也唤醒了观众们的热血。
梆子声过,只见司徒浩然一袭白衣白袍,背后擎着一柄寒光闪烁的宝剑,镇定自若的从王策对面的偏殿中走了出来。
看到司徒浩然出场,台上台下顿时便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其中不泛些许彪悍的姑娘们,竟然声嘶力竭的对着司徒浩然高喊着污浊之语。
不过显然司徒浩然对这些早已经免疫,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反感,反倒是一旁的王策心里不舒服了起来。
看着王策脸色阴沉,小皇门清咳了一声,想着挑开话题道:“少将军以为两人谁更有优势?”
听到小皇门的明知故问,王策冷哼一声说:“管他谁输谁赢呢,最好能打个两败俱伤,这样在下一局马战中,对我就没有威胁了。”
虽然看起来王策不以为然,可从王策始终没有离开过司徒浩然的眼神来看,显然他的心中并不轻松。
毕竟人的名树的影,这桓阶虽然在北地不是多么出名,但是代郡距离京畿如此之近,哪怕是王策这个久不南下的人都听到过清水剑庄的大名。
而这桓阶既然能被老庄主看中,并且不留余地的倾囊相授与他,如此看来,这桓阶应该是有真本事的。
随着王策的思考深入,这时只听的台上台下传来了一阵的哗然,王策疑惑的朝着台上看去,只见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犹如乞丐般的男子。
头发蓬松脏乱不说,一张本来尚算俊俏的脸蛋,此刻也是一脸的油污,好像十多天没洗过脸了一样,身上更是破破烂烂,以此人为中心的方圆三米之内,还总是时不时的会飘散出一股子异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