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到里面的人反应过来,使劲一拽,将那个平时最喜欢耀武扬威的女人给从里面扽了出来。
其他人马上就拿着武器掺和进来。
她们也只是因为祝瑶此刻不过也就是攻其不备,“你哪里来的胆子!小犊子,看我一只手把你给收拾了!”
祝瑶一直以来,用的都是一把长剑,这把长剑,是她上山开始学习剑术课的时候,门派给每一个弟子都发了一把,也是因为实在是谢松平常所以这把剑才能陪她到今年。
这是把实在太普通不过的武器,不过此刻在她手里就像一把神兵。
剑起剑落之间只看的见光影,一个轻轻地挑刺,就挑断了想上前一挠她的女人的手筋。
她现在用的每一个招数,都是之前寒冷的晚上在荒野里面睡不好的时候,站起来一遍一遍练的。
“啊。”
“哎呦喂。”
刚刚还要团结起来给别人一个教训的人,现在全部躺在地上,捂着自己受伤的地方,痛苦的扭来扭去。祝瑶划的伤口太小,但是灵力霸道地的钻了进去。
这些女人抱着手的场面,因为这个就像是在市集跟别人吵架,打架吃了亏,但是又不肯给别人一点便宜占,只好在地上打滚闹事的泼妇。
“你们给我听好了。刚刚你们跟我说的话,还有过去,你们曾说过的那些话,现在我原封不动还回来。”祝瑶从地上捡起来一把剑,这把是她临走的时候,母亲给她的霜封,母亲哭着把这个陪嫁给她的时候,她还没有这把剑高,只是后来这样的东西也没能好好的跟着她,到底是被别人拿走了一段时间,“你们要告状,就尽管去,到最后谁吃亏谁占便宜,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那些刚刚还在打滚的女人们,现在运转起人身上的功法,伤痛都已经缓解很多。手筋听上去严重,不过对她们来讲,想要将自己复原,也就是时间的问题。
她们眼神阴恻恻的盯着这个头发都已经给她们刚刚抓的有些乱的祝瑶,到现在才感觉她现在和原来好像不一样了,没有了过去那样像面团一样,可以让人捏来捏去的样子。
祝瑶不想再和她们说什么了,转身就走了,就算她们真的去闹事,对她来讲也没有什么影响,反正她现在打算就是没有想留在这。
并且刚刚进入她们经脉的,祝瑶从体内运转出来的那些暗劲,也足够让她们乖乖的,恐怕这辈子也就只能停留在这里了。
很好。
祝瑶出来了山门,觉得自己现在比谁都自由。
过去那些不好的记忆,哪怕再灰色,现在也都已经是过去了的,以后的日子都不会有任何的牵扯。
当你处在一个绝对的弱势里,旁人口中所谓的坚强和没有方向的顶撞,也不过只是让矛盾激化了的一个歧途,最后只会让你掉进无尽的深渊。
解决来着四面八方让人应接不暇毫无理由的恶意,最好的办法,是换一个方向去解决它。
这些恶意是没有办法消除的,面对这些恶意也能做的,也只有让自己受伤害最小的承受,和让自己变得和原来不一样的强大。
当你有着绝对的力量,或者永远都追逐不上的东西的时候。一点点的忌惮,我已经足够了让这些恶意全部憋回那些人的身体里。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办法,那就是挖掉自己的良心,找到下面一个替自己受罪的人,成为那个恶人中的一员。
祝瑶有了这样一个机会,在离开之前也算是解开了自己的心结。
看着前面城镇的轮廓越来越明显,前面那就是祝地的主城了。
祝瑶不准备现在马上就回去,她在附近找了一个山洞,看样子原来应该是一个猛兽的巢穴。
不过现在应该已经多年没有东西在里面住过了,所以位置还是不错,干燥舒服,非常适合她的接下来要干的事情。
突破。
要回家,她特别以这样一个半成品的样子回去。
现在的实力她已经暗自打压了很久,到今天她都不知道这个蘑菇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它的能量远远不止让她到现在都地步,却没有一点点的狂暴,之所以没有能一次性筑基,也不过是因为她没有修炼过筑基期的功法和做过哪怕一点点的准备。
回来的路上,大师兄和钧泽师弟给了几本有关于筑基的做法心得,和一些自己有关于这个的建议,如此更进一步,不过也只是百尺杆头。
祝瑶搬了一个大石头,把这个山洞的洞口给封住了。
她开始默默的打坐,但没有光透下来的时候,这里没有白天黑夜,在这里只有她自己冥想中的世界。
祝瑶要在自己的丹田里,为今后的自己打下一片基础,把那些现在充溢在她身体里,但是还真是白花花的一团不知道该怎么聚在一起的力量找一个突破口。
她缓缓掉动着自己浑身的力量,把那些自己压抑着的能量,调动起来压缩,想要在最快的时间里压出一个大形状出来,再进行修正。
只是她试了很多次,总是没有能成功。
她的这些力量就像是没有加水的面粉,就算是被强硬的活到一起,但是这样不要力量强制了就会马上散开,根本就没有办法,把想要的效果做出来。
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