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春寒如今人在何处?咱们去她屋里看看,我心中有些怀疑,陈婆子之所以大晚带着一对人过来搜查,必定和她有脱不开的关系。”
大寒这样说,倒是让梁嬷嬷有些意想不到。
若真的是春寒那丫头告的密,那丫头为何要这样做呀?
春寒在老夫人身边伺候多年,一向忠心耿耿,怎么突然会这样做?
“大寒,若真是春寒那丫头去齐氏面前告的密,我一定发落了她。她可是老夫人从澄江带下来的丫头,对老夫人一向忠心耿耿,为何会这样做,叫老夫人寒心。”
梁嬷嬷说着,忍不住在心里左叹息一声,又叹息一声。
到了春寒所在的耳房,梁嬷嬷和大寒二人并未敲门,而是直接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瞧见春寒坐在屋里的软榻,身边摆了些吃食,手中拿着本话本,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着手中的话本,好不惬意。
大寒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春寒打哈哈,直接就问道。
“春寒姑娘,听跟你同住的丫鬟说,今日中午的时候,你出去了一趟,不知去了哪里?可否与我们说说?”
听着大寒这些话,春寒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矢口否认道。
“大寒姑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去了哪里,还需要向大寒姑娘您说明不成?大寒姑娘,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春寒姑娘,我知道你今日中午的时候,去了后罩房。跟你一起同住的丫鬟,已经熬不住刑,已经招认了,若是春寒姑娘继续死鸭子嘴硬,就休怪我再喊了丫鬟进来,给你用刑!”
为了从春寒嘴里套出话来,大寒特地编造这副说辞出来,用来诓骗住春寒。
只可惜春寒也不傻,没有那么容易就当。
“大寒姑娘,我屋里同住的丫鬟?我屋里哪里有同住的丫鬟,莫不是你在自己瞎编乱造?”
“我屋里,从来就只有我一人,没有旁人,还请大寒姑娘下次要编话骗人之前,自己先打个草稿!”
大寒一时语塞,大寒身边的梁嬷嬷,赶忙出来帮她解了围。
“春寒姑娘,你到底有没有去后罩房给齐氏告密,告诉齐氏姑娘如今就在这院里?”
“你在老夫人身边也伺候了这么些年了,应该懂得老夫人的脾性,若老夫人知道了你是这样一个吃里扒外的人,只怕她老人家也保不住你。”
“我奉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回了我方才那些话,若是有一句半句是假话,我当即喊人进来,发落了你。院里的那口枯井,你也是晓得的吧?”
听到“枯井”二字,春寒的身子,略略颤抖了一下。
大寒也注意到了春寒的反应,马接着去说道。
“春寒姑娘,不要妄想着齐氏差人来救你,为了你这样一个小丫鬟,齐氏还犯不着过来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