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的,大家都当做笑话看了,你看那天宴会,我找人演给你看,别人都笑得多欢啊。不得不说,我的这几个弄臣,演的还不赖吧!”
亦忱方才想起宴会上一幕幕,原来他们演的就是皇后、公主和王子之间的故事。
这种丑事,现在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当做节目,亦忱顿时对弥雅的这份洒脱而心疼。
亦忱低了低头,不再言语。
“父王他病了,真的病了。若说储君,想必你该知道吧,兄长他已被剥夺了权力,现在,就剩我自己了。”
“知道,公主。”
“人们只知道王子下落不明,这些年,父王希望尽快有新的王子,但是他毕竟年纪大了。
你知道吧,年纪大了,我还是希望他可以安享晚年,不再为国事和家事而操劳。”
“现在是您在摄政?”
“可是你知道的,这儒兰国里,还是有很多人,对女人执政存在偏见。”
“是否是好的执政者,与男女无关,要看执政人的能力了。”
“我再给你讲点家事吧。”
“好。”
“母亲和兄长的事,想必你是知道了,由于父王废黜了兄长,他一时恼怒,便将我也拉了进来,我那时年少,除了害怕,也不懂得该怎么做。
后来听闻和亲可以离开,便日日盼着他国来人将我娶走。可是等来的,只有无尽的噩梦。
我便用些计谋,让父王知道了长兄对我的事,父王随即叫牧师为长兄施了石刑,你看,他还在这呢!”
弥雅说着,掀起床铺,床底下钉着一塑石雕,这个人的模样清晰可见,亦忱不禁向后退了一步。
“我母后原是没这样疯癫,但是见了长兄在此,便彻底疯了。父王见她如此痴缠,便下令,每日在她的脸上留道丑陋的伤疤。
这样,便没有人再知道那可耻的人,就是曾经的皇后了。
我后来长大,停了父王对母后的刑,可她成了什么鬼样子,你也见过了。
现在父王重病,全国上下的事均是我和几位老臣代理。
老人家们办事啊,你能理解吧,他们很有自己的主意。尤其是自己有点兵权的那种,更有自己的主意。
我这么说,什么意思你懂了吧。”
“现在南方的兵权在公主您的手里吗?”亦忱抬眼与弥雅对视。
“当然,但是北方就不好说了。”
“还好我们央国的北方比较好说。”亦忱看着弥雅淡笑,两人心照不宣。
弥雅将错金雕花符摆在桌上,亦忱拿出了另一半摆在桌上。
两人于当日的下午,在议政大殿内签署了这份合约,如此一来,央国便不用惧怕赵家会出兵,因为他的南部有强大的儒兰国。
亦忱次日便于儒兰国离开,走到城门之时,回望在象上的弥雅。
公主虽然得到了万民的敬仰,但是也是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她为了不让人看清自己的内心,便终日遮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有些秘密你即使不说,别人也会知道,知道了以后反而会大惊小怪。如此而已,那还不如让这个秘密不再是秘密,这样的话,即使被人提起,心里也不会难过了吧。
归途仍是在儒兰国,但这回去的路,恐怕不会像来时那么顺利了。
有些事你觉得他人不会知道,但是人家并不一定猜不到。
亦忱北上,行到一座名为铭江城的地方,便有人想要邀请她去做客。
“我们有事,急着过城,城主好意,本姑娘心领,但是要务在身,不便久留。”
亦忱说罢,拉着身后的使者要走,这时城内的士兵纷纷而出,将她们团团包围。
“小姐,这不是我们这群做下人的说的算的,城主邀您相约,就请您还是去一趟吧,不然,我们今天也不会让您经过的。”
译者译完后,看向亦忱说道,“看样他们就是和公主作对的那伙势力,他们必定是不想让姑娘和公主的合约生效,才在此阻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