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秦母就昏了过去。舅舅的手搭在了秦母的手腕上,摇了摇头:“十五年前的伤,终究是无法遏制了!”
他提起秦母,背到身上。一个纵身来到了屋顶,不一会便回到了院子里……
秦益一路回到华山,正赶上午饭时。路过白帝阁时,张枕若有若无的放下书,朝他看了一眼,似是有些惊讶他为何这么早便归来。
日子很快过去了半个多月,各大门派的动作真去张枕所预料的那样,拖沓的令人发指。近二十天过去了各中小门派原本定在华山集结,如今却连三分之二也未到赶到。
张枕的小院里草芽又穿透了大地,秦益此时却是面露愁容,坐在一个有些散架的椅子上皱眉道:“我们前去岳阳讨个“公道”,各大门派带领门人弟子人数就已然不少,为什么还要带上这些人?”
秦益秦益有些被这几天汇聚来的小门派折磨怕了,这些人能力不行,事情不少。最让他无奈的是前几天姜选派他去接一个小门派的几人,在接应的地方等了一天才知道来的路上他们的掌门被山匪绑架了。大惊之下,秦益快马跑了一天一夜,才堪堪在几十个吃不饱饭的难民手中救出了他们的掌门。
“还能有什么,面对未知的马帮,各大门派的底气不足。毕竟这次他们去仗势欺人,如果不集结更多的同道中人,现在一个道德制高点上,到时连出手都没有理由。我们可是名门正派,不是邪魔外道!”
张枕依旧悠闲的嘬了一口茶水。
秦益虽然已经见怪不怪,但是眉头还是皱了起来,这茶水还能喝?他从来没打开过张枕的茶壶,但是想必里面已经长满了“绿藻”。
这天,秦益正在食堂用餐。琢磨着华山集结的众人应该快迎来启程的日子,这一次去南面,也许没有半年回不来。一个声音却突然打断了他,秦益一抬头。一个三十多岁,衣冠华贵,容貌清逸的中年男子映入眼帘,这不正是那个被他所救的“掌门”吗?
“这位就是秦少侠吧?那日秦少侠击溃匪徒,大展风采之时。不才已经不省人事了!”这位倒是很自来熟的靠过来,说罢又摇摇头仿佛很愧疚一样!
秦益也只好起身,这位在被他救出来的时候确实已经吓得昏迷了。想起他当时的狼狈模样,再看看现在的他俨然一尊神仙临凡。他实在是不明白这样没有武功深知还没有胆量的人是如何做到开宗立派的。秦益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句可以恭维他的话,只得对他笑笑,看来自己的脸皮还是不够厚啊!
相互说了些有的没得,秦益知道这掌门姓王,在王掌门的厚脸皮下,很快二人便以兄弟相称。两人叫了几个菜,说了一声“请”后,就面对面坐下。秦益继续时不时的向嘴里扒几口饭,对面的“王掌门”轻拍了桌子,大叫声好:“秦少侠不愧是江湖儿女,果然随心所欲,率性而为!”
秦益有些尴尬的搔了搔头,转移话题道:“王兄可否告知小弟名讳?”他怀疑这王掌门对自己的名字藏着掖着只是为了挑起自己的兴趣。
提到这里果然点燃了他的话题,王掌门眉毛一抖,神采飞扬道:“想那日家母生产之时,突梦见一白马背生双翼。从天而降而后一阵白光闪烁,家父便给我取名神马愚兄大名也就是王神马”
秦益听到了这个结果,差一点喷出饭来。只得囫囵着咽了一口后纠结着道:“神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