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凤卿看完无语:“这里的人是不是都特别喜欢玩下落不明,动不动就失去了踪迹,下落不明。”
洛燚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要回空间休息了。”
“洛燚,你最近是不是变胖了?”洛凤卿随意一句,成功把洛燚的炸毛。
洛燚:“你啥?!”
洛凤卿不以为意道:“要不是你跟我形影不离,我当真要怀疑你是不是与人类一般,胖得和怀孕似的。”
洛燚已经石化:“……”
而洛凤卿则满意地离开了搭,没有去在意被她话语风中凌乱的波斯猫。
茶白看了看光幕中的男子,语出惊壤:“一对特别的耳朵像精灵,一双银蓝双色的瞳孔,妖皇也就长这样了。”
戎幕:“看不出来,茶白的眼光还挺高的。”
红菊指了指自己道:“吾呢?”
茶白笑道:“当然是绝世无双了。”
“吾不是在做梦吧。”红菊捏了捏自己的脸颊,不相信道:“汝还是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夸奖,吾。”
茶白道:“会感觉到痛,就不是做梦。对于孩子要尽量夸奖给予自信,长大后就不会歪苗了。”
戎幕大笑:“茶白还是那个茶白。”
红菊叹气:“……”
茶白道:“现在他受伤了,肯定会在人间选定一个人类身份暂住疗伤。飓风刹水他们还可以支撑一阵子,我们只要在这段时间内,服妖皇平定妖界,重新统一,就可以平息人与妖之间的斗争了。”
凡是大战,必是一方获胜,一方大败。伤亡都是各自,战争绵延不断,受苦的依然是无辜不得安稳的百姓。
英雄自战乱而生,以奇胜闻名,活到最后的,名垂千古,真正牺牲的,寒骨长埋,冤魂怨气不得解脱,传将会再临,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善神的理念,没人能懂,即便是继承了记忆的她……路漫漫修远,望而生怯。
红菊道:“接下来汝打算三顾茅庐?”
妖皇被魔祖重伤,方便了茶白追踪其下落。
谁知茶白竟摇了摇头:“换位思考,我势弱之时,看见讨厌的人前来趾高气扬,心情不见得多好,与其弄巧成拙,不如徐徐图之。”
戎幕:“茶白似乎很是确定,她能够服妖皇帝俊。”
红菊没有再劝,点零头:“嗯。”
其实他的想法没有错,对于强者而言,乘胜追击是兵家之计,成王败寇,尽管心中不愿,妖皇帝俊也会因为极度自负,而自己迫使自己答应茶白的一应条件。
这其中比较有趣的是,茶白急着找到妖皇,是为了平息妖界之乱,和前期时的间接方法救治左孔翎,并没有强烈完成自己的任务去探知妖皇的位置。
而妖皇由于未卜先知,不愿见人类的善行者,他始终认为,人类能够被他认可的,只有浯溪元君。
这一种执着的心境像极了人类,所以妖与人类是最接近的,而仙本是人一,却并非意味着妖与仙接近,相反的是历程艰辛且劫数繁多,只是代表妖有着飞升仙界的可能性。
他们所不知道茶白有把握的理由是,依照善神的记忆,只要是人类就会与她不期而遇,因为他们潜意识中寻求解脱的索引。
红菊看着茶白准备进入云地,“汝,不吃晚饭。”
茶白活动了下身体,回头一笑:“不吃了,最近明显感觉自己长胖了,晚上不吃饭节食,我去云地洗个澡。”
红菊:“……”
戎幕甚是惊讶:“吃货居然会想实施减肥,有这执行力,何愁大事不成。”
“戎幕,少风凉话。”
红菊思索皱眉:“茶白反应不同寻常,是否妖皇帝俊的出现,对她造成了吾等没有觉察到异常。”
上次的难冤者遗留副作用,确实不得不让他们多想,戎幕认真道:“严密观察吧,我暂时没发现端倪。”
晚上睡觉,茶白睡在床榻之上,她以未行成婚之礼前不准同睡为由,让人找来一床被子。床榻空间很大,照菇条件允许,红菊现在是孩子模样,就一人睡一头了。
戎幕:“啊!多么悉心的照料,红菊。”
红菊面无表情回应:滚。
深夜,茶白已然睡熟,平静的面庞,似乎忧愁也不忍沾染,红菊抱着被子掉了个头,翻了个身,像蚕蛹一般,挤挤凑到与茶白一头,然后闭上了清醒无丝毫朦胧睡意的凤眸。
戎幕:“……”
茶白体内浮现出一朵荷花和一朵玫瑰,正是善和中善。她们看了眼前的景象,各自同情了风夜烬萌三秒。
中善围绕着茶白周身环绕了一圈,善继续劝阻道:“我们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中善看了看茶白的脸,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不以为然道:“放心吧,就算茶白以后知道了,我们把她容貌禁制解除,也不会怪我们的,顶多生一会会儿的气,谁让她是善行者呢。”
善还欲再,中善阻止道:“我们也是为了帮助她,早一点突破大善啊,你也不希望看见,真等到她头发花白的时候,仍处于等待时机吧。”
善服了:“能把实现自己的心机的如此清新脱俗,也就只有你了吧。”
中善见自己的心思被挑破也不尴尬,对着荷花撒娇道:“哎呀,姐姐。你的贡献那么大,我就施法下了一点点玫瑰雨而已,实在是欲求不满嘛,你就让我展现展现一下自己的力量,玩够了我会向茶白诚恳地道歉的。”
“好吧好吧”
荷花顾自在空中迅速旋转,似乎在思考是否同意,玫瑰花趁热打铁,冲过来,挨着荷花一起旋转,似是两个可爱的人儿,一个在思考,另一个扯着裙摆央求着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