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挽青迷迷糊糊的睁眼,看这天色不早了,想来自己应该是错过了今天在会客楼的事,便问一旁伺候的侍女,“主女与欧若公主是不是来过?”
“主女今日没有来府上,倒是欧若公主来了。”
“那欧若公主现在人呢?”
“奴不知,自主子晕倒后,奴便一直在此守着您,本来许医者也在的,侍者将许医者拉出屋外,奴隐隐约约听见说有人受伤了,便走了。”
沈香葶没有找花挽青本就有些说不过去,可花邶游应是与花挽青一道去会客楼的,为何都没来寻,“那三公子呢?可否出门了?”
“好像是出去了吧!”
这位侍女言语间也不肯定,花挽青便干脆起身去花邶游房间。
隔着很远,花挽青便瞧见花邶游屋外站着许多人,面带愁容,花挽青心中一颤:难道受伤的人是三哥?!
花挽青加快步伐,看到欧若,便走的欧若身旁,“欧若公主,这是……”
欧若的声音中充满忧心,“花挽青,你三哥他受了很重的伤,正在屋内医治!”
“怎么会这样!今日你们去了会客楼吗?还有,沈香葶呢,为何她不在?”
“我与你三哥是去了会客楼,可有人要取我性命,你三哥为了保护我,就……就……”欧若缓缓低下头。
屋内出来一人,火急火燎,花挽青拦住他,“三公子如何了?”
“奴急着要去取针线,抱歉!”侍者只稍作解释,便走了。
针线,那便是要在身上……花挽青不敢想象,那得有多疼。花挽青不在说话,脸上亦无任何表情,只静静坐在门口。
欧若听见,觉得浑身无力,向地上倒去,絮儿连忙扶住欧若,“公主!”
欧若眼泪夺眶而出,声音亦是无力,“絮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侍者取来所需之物,便急急忙忙的进屋。
许赋瞧了一眼侍者拿来的物品,“没有麻沸散吗?”
花楠溪道:“麻沸散制得不易,是圣宫中的御药。”
许赋瞧着床上的花邶游,不语。
医者开始着手为花邶游缝针,当细针一次次穿过皮肤时,花邶游虽是晕过了,但是也感受到了疼痛,微微皱起眉头,身子一直冒着冷汗。
圣宫中,沈子箫来到陌雪殿,询问沈香葶那日之事,“沈香葶,你给我出来。”
沈子箫如此来回折腾,沈香葶有些不耐烦,也有些无奈,“我说六哥啊,你是来我陌雪殿找我,说话能稍加客气点吗?”
沈子箫直奔主题,“我问你,那个人是谁?疼花挽青的人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只要他对花挽青好就行了。”
见沈香葶不说,沈子箫逐渐变得烦操,提高嗓子,“说,谁?”
沈香葶看沈子箫今日这架势,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好,我告诉你,是国师,国师,国师!”
“青与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