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康皇帝闻言,一阵轻笑,“人不用你杀,但是这事儿万一泄露了,这黑锅嘛,确实是要你背的,”
“我就知道,大半夜的,非得拦着我,准没好事儿,说吧,要我做什么?怎么做?”张志书有点不情愿了,从小到大都在替泰康皇帝背黑锅,都天命之年了,还在替他背。
“志书啊,这绝对是最后一次,真的,我发誓,”泰康皇帝看着张志书的样子,连忙举手保证到。
“你每次都这么说,”张志书有点无语。
“此事了结过后,参我的奏折?”
“我解决,那些参你的奏折,我拿上来,转手就给烧了。”
“那些个朝堂上直谏的王公大臣们?”
“我负责摆平他们。”
“那些个给我……”
“不管是啥,我都给你摆平,”泰康皇帝立马保证到。
“那行吧,看在你生病的份上,这锅,我背了,”说着,张志书就撩开衣摆,盘着腿,坐在了地上,“说吧,要我怎么做?”
泰康皇帝闻言,正了正色,道:“朕这次想要下诏,招皇甫正那狗东西回一趟京,这诏书不能派别人去,非得你去不可,咋们几个一同长大,派你去,皇甫正那狗东西的戒备心才不会那么强,如果派别人去,那狗东西指不定就能猜到朕已经知晓他那点弯弯道道了,保不齐狗急跳墙,”
“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为王臣,可这山高皇帝远的,那狗东西,怕已是早就已经不把朕放在眼里了,那派去的人,十有八九,回不来,但是你不一样,至少是你,他的戒备心不会那么强,”说着,泰康皇帝嗤了一口,“狗东西,忘恩负义,不是个玩意儿,”
“陛下,稳重,”坐在地上的张志书提醒道。
“又没有外人在,还不允许朕骂他几句?”说着,接着骂道,“还敢密谋他国,活腻了,平时好脸给多了,分不清谁是天王老子了?”
“不是,我说,皇甫君泽,您老还生着病,咋尽快说完,你好休息,明天不上早朝了?诶,合着,你还在这儿骂上了,你的沉着冷静呢?面色不苟呢?要被那帮子大臣看见你这个样子,非吓得以为咋们的陛下被掉包了不可。”
“那不能呀,他们看得到?朕在他们面前装习惯了,看着他们就条件反射的板着脸,现在啊,也就只能单独和母后,还有你,才能这样,活得自在些啊,”泰康皇帝感叹道,“行了,我今晚就少骂那狗东西几句,咋接着说正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