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桓一头雾水,追问道:“到底什么事啊?”
裴叔玉将晚上的事情叙述了一遍,末了又补充道:“如今咱们是腹背受敌了,内有奸臣挡路,外有强敌虎视眈眈,我来时路上想过了:江有达、王承福这边,只要皇上在位一天,他们二人就难以铲除。外敌燕人这边就更难对付了,兵强马壮、国力强盛,又一直觊觎我大周国土,依我看燕人与我们迟早有一战,可笑朝中那些迂腐的官员还整天做着“唯我独尊”的春秋大梦,整天就知道给皇上灌迷魂汤,朝政、军务已经荒废成什么样子了!”
刘子桓听了眉头紧锁,一手撑着桌子,一手紧紧地握着一支青玉管毛笔,仿佛要把它捏碎了似的。
皇上猜疑,政敌使绊,敌国的一个普通皇子都欺到家门口了,自己虽为太子,却无甚建树,刘子桓心里十分愤懑,他盯着自己写的那几个大字:“任尔东西南北风”,慢慢地松开了手里的毛笔,淡淡说道:“国家已然如此,你我又何须多虑,唯有放手一搏,方不负上天赐予你我这高贵的身份与血统!叔玉,我早与你说过,我会站到最后一刻的。”
裴叔玉站起身来,烛光将他的身影照在墙上,英姿挺拔,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也说过,宝剑出鞘,你我都没有退出的机会,我们必须成功!”
刘子桓眼睛一亮,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裴叔玉道这:“既然这两方都不好对付,我们就来个移花接木之计,四两拨千斤!”
“移花接木?”刘沅莹疑惑道。
“对,到时还要请你登台唱一出戏!”
“我?唱戏?”刘沅莹更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