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达听了恶狠狠道:“对!去派人把那个祥记布庄的小娘们给我抓来,我要把她碎尸万段!”
江元礼听了颇觉无奈,又耐心解释道:“义父又错了,那个祥记布庄的女人只是个起因罢了,真正的凶手是那个下人们说的年轻公子哥儿。”
原来方才江元礼仔细询问了跟着江士良的那几个下人,大致猜到了事情的经过,又猜想下人们描述的年轻公子便是前两个月羞辱过自己的裴叔玉!
裴叔玉是东宫势力,既有公仇又有私怨,江元礼一直在寻找机会报复,是以立刻对江有达循循善诱道:“我派人仔细问过了,下人们说的使计害了士良的人就是裴叔玉!”
江有达听了一惊:“裴叔玉?你是说应国公家的三公子?”
“对,就是他,这两年随着太子的长成,东宫势力已有所形成,这个裴叔玉是太子的表弟,可给我们添了不少堵,如今又害了士良,这个仇我们可一定得报!”
江有达虽说是靠着溜须拍马、讨好皇帝刘珣才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但毕竟久经宦海,闻言立刻清醒过来,咬牙道:“依你说,这仇怎么报,裴家百年基业,后宫、朝堂势力盘根错节,不是轻易能撼动的。”
江元礼双眼一翻,哼了一声,那表情活像个吊死鬼,阴恻恻道:“盘根错节才好下手,不管是宫里,还是朝堂,甚至裴家的远亲,只要是和裴家有关系的人,我们都可以做做文章,再闹他个天翻地覆,这叫牵一发而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