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姥姥说的。说阎罗王最怕耗子!”时寂脱口说道。
扶朝对着怕成一团的子却叹了口气,真真是什么传闻都要挂在自己身上了。他摆摆手,让子却先回自己殿里。子却这才想起来跑,立马没了影。怕老鼠的明明是子却这个第一殿阎王,偏偏民间的人总把所有阎王的闲谈归到自己身上。
况且这个小丫头竟然想以此捉弄自己。他一脸不悦:“你哪里找来的老鼠?”
时寂立马闭紧了嘴巴,干巴巴的笑了笑。
扶朝却顷刻猜了出来:“你能去到的地方也就只有扶城了,问扶桑要的?”
“扶桑滚姑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只是好心帮我!”时寂急急解释。
“用你说?”扶朝斜了她一眼,并没有开心起来:“你竟然敢捉弄我?”
“我……”时寂无从辩解,只觉得当场被抓包,委实挫败。
她还以为扶朝又要罚她抄书了,可他沉默后,问道:“你该回家了吧?”
“你要赶我回家?不会吧,扶朝,你怎么这么小气……”时寂一口笑言着,却见扶朝脸上不无认真
她又问了一遍:“你真要赶我走?”
“这是地府,本来就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扶朝避重就轻地话,永远都是最好的回答。
空旷地大殿里,扶朝立在暗色地高台上,许久不动。女孩跑开的脚步声早已听不见,他在莲蛇座上坐下,继续处理公文。
时寂收拾包裹的动静大得整个阎罗殿都听到了,伯淮在一旁笑她:“你来的时候就一身脏兮兮的破衣服,有什么可收拾的?”
这话让时寂掐死他的心都有了。这地府她还没玩够呢!更不想回药庄天天练习采药、晒药、制药。她可是师父唯一的关门弟子,志在千里!还没从扶朝那学会一招半式的,就这么回去太亏了!
时寂原本是想与伯淮大战一场的,可想想他有神力,只敢过过嘴瘾:“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画像上的姑娘是谁!”
伯淮的双颊立马红得像熟透的果实,吞吞吐吐地道:“你别乱说话!”
“我今早可是还去过扶城呢……”时寂巧诈着说道。伯淮立马想来捂住她的嘴,生怕她把那个名字说出口。
“要我不告诉她也行,但你得帮我留在地府一段时间。”
望着时寂奸诈地笑容,伯淮几乎想把淮水引到她头上!可他只能暗声道:
“办法我倒是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