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那种感觉又来了!
卧在后排的白双笙都快把自己缩成一颗蛋了,还死死地抱着双腿。脸上的痛苦看不到,身体的反应也足以告诉看到的人她有多痛苦。
看到这一幕的白狼神直接傻了眼,僵硬的转头询问昤昽这是怎么回事。
昤昽一只胳膊放在桌面上,身体前趴伸脖研究白狼神的茶叶。回答得很是随意,“本性使然。她天生怕冷,后天的努力改不了。”
“那要是换了芯呢?”
昤昽很直接的抬头看她。片刻后才回答,“灵魂带给身体的,已经刻在骨子里了,换汤不换药。”
“……”不说解决的法子,问了等于白问。
车子开的很慢,也故意绕多了路。就好像是在等白双笙恢复正常。
不再颤抖的白双笙极慢的坐了起来。随手拂过头发,摊开手一看,上面全是头发……
“回去吧。时间差不多了。”
“好的。”
白双笙的声音里满是疲惫。看着手上的头发,她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还没老呢。怎么头发一掉就是一大把?
一旦有了方向,车子到达目的地就很快。白双笙这低头思考还没多久呢,已经有人给她打开车门了。
深呼吸,把头发团吧团吧扔进了车内的垃圾袋里。伸手搭在那人的手背上下了车。
守了很久的记者们看到车子过来立刻就围了上来,奈何被早有准备围成一堵墙的保镖们拦得一点缝隙都看不见。
跟在后面进到大厅,里面一个人也没有。转弯进了右侧最里面的房间,发现母亲等女性长辈全在这里。她刚进去,那些视线全部落在了她的身上。
白母给白双笙一杯热马奶,“喝下去暖暖。等会剩下的考试就要一次性全考完了,要是还不舒服可不能硬撑着。”
白双笙也不管烫不烫,一口喝到见底。
“不会了。缓过这个劲就好了。”
趁着这个时间,有几个人抢时间给白双笙换衣服。到最后穿上白色的广袖开衫,白双笙才发现身边的人全部换成了汉服。
白双笙想问其他人,其他人也想再问白双笙,结果还没开口就听到了敲门声。
左奶奶握着白双笙的手给她打气,“听你妈说的,一定不准硬撑着。”见到白双笙点头,左奶奶的脸色才稍微柔和一些,“走,到时间了。”
走到门边的白双笙双手交握放在小腹上,低着头乖乖的站好,等到长辈们都走出去之后她才出去。迈着稳健的小碎步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白双笙刚做好,就有好多人抬着好多种乐器从她旁边快速掠过。
白双笙:(⊙_⊙)?刚才这么东西过去了?
有箜篌、古琴、扬琴、筝、琵琶、笛、箫、马头琴,还有她一点印象都没有的乐器。看到这些,白双笙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是说好的只演奏这边的传统乐器吗?怎么上来这么多?
就在白双笙惊魂不定时,又有一群人从她旁边过去。有穿着传统的舞蹈服的人,有拿着乐器的人,还有端着各种物件的人。
什么茶器、酒器、瓷瓶,你想到的没想到的全上来了。都窝在一个角落里等着族长的发话。
看到箜篌的昤昽瞬间就有了精神,直勾勾的盯着投影。“我竟然不知道,白双笙还会箜篌?以后可有的享受了。”
白狼神拆台道:“那可不一定,那么多的乐器谁知道这孩子会选中哪个?或者是那个族长会让她演奏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