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司气急败坏的尖叫着。
周围本来还在愣神的几个警探,迅速回过神来,一拥而上的扑上前。
就如上次一样,想要直接将人按倒在地上。
只是这一次,丁小乙已经没有耐心再陪着这些家伙玩下去。
不等这些警探靠近,两根细长的触爪,在空气中挥动起来。
众人眼前只是觉得模糊了一下,却是连一道影子都没看清楚。
“啪!啪!啪!啪啪!”
空气中的耳光声,两支细长的触爪,像是闪电般抽打过去。
经过这么久的模仿,肉球对触爪的控制,已经得心应手。
来一个抽一个。
来两个抽一双。
刚扑上去的警探,完全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个个被抽飞起来。
从始至终,丁小乙都没停下自己的脚步。
“开n,开n!”
看着越走越近,警司匆忙间从腰后拔出手n,只是太久的办公室生活,早就让他生疏了曾经骄傲的拔n动作,粗胖的手指,还未来及将n拔出来时。
丁小乙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
抬起手臂,一拳砸在这张让他看的厌烦的脸上。
“砰!!”
终于有人没忍住将打出了第一n。
子弹在空气中撕裂开肉眼看不见的轨迹,从n膛中飞驰向丁小乙的脑袋。
然而肉球的触爪,却是比子弹的速度更快。
“嗖!”的一声,触爪一卷,将子弹卷在手触爪里。
这时候,众人才看清楚,那是一根漆黑的触爪,是从金普康的手套里延伸出来的东西。
瞬间,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显然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里。
“这家伙是妖怪么???”
惊骇中,只见一根又一根的细长触手,开始从手套上延伸出来。冷心孤女:俘虏残王爷
像是一条条黑色的毒蛇,缠绕在警司肥胖的上。
冰冰凉凉的触感,瞬间令警司重温起曾经奋斗在一线,和子弹擦肩而过的日子。
肥肉上升起一层颗粒感的疹子,尖叫着挣扎起来。
然而回答他的并不是救援,而是一记无情的嘴巴子。
这一幕令周围记者疯狂的拍摄起来。
什么杀人犯,什么少女被害,远远比不上,眼前的画面更有吸引力。
丁小乙走上台,那个可怜的厅长,到现在半个身子还被卡在垃圾桶里,坐在地上不断挣扎着。
见状,他也不客气,轻轻一脚,将这位厅长从上面踹下去。
“别和我说什么证据,什么规则,我就问你一件事,那个杀人犯究竟是谁!”
他的声音很清脆,借着演讲台扩音筒,令在场众人听的一清二楚。
警司一怔,连忙摇头道:“你不是杀人犯,你不是杀人犯!”
只是他的回答显然不足令自己感到满意。
手指轻轻打了个响指后,缠绕在警司左腿上的触爪骤然收紧起来。
一时足以将钢铁扭成麻花的力量,瞬间就见那条肥胖的大腿上,血肉迸溅开,扭曲碎裂的骨头,从皮肉下刺穿出来。
惨叫声回荡在警署的办公大楼前,痛苦的私心裂分。
丁小乙依旧面无表情,冷声再问道:“我问你的是,杀人犯是谁!”
痛苦令警司肥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那张脸颊一时面如死灰。
“我不啊!!!”
在说出第二个字的时候,另外一条手臂,顿时被肉球扭成了一团,每一根手指,都夸张的弯曲起来。
“是谁!”
冷漠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什么证据,什么乱七糟的法律,这一刻全都被他无情的践踏在脚下。
绝对的力量,令他成为无视一切的神灵。
感受到冰凉的触感,正在缠绕向自己的脑袋上时。
一想到下一秒,自己的脑袋将会被扭成一团浆糊的画面,恐惧终于吞噬下心里的侥幸。
“白俊贤!!白俊贤!!凶手是议长的儿子,白俊贤!!!”
近乎尖叫般的呼喊声,借着话筒,顿时令所有人听的一清二楚。
“继续说!”
“有有证据,有录像带,有指纹,这些证据都被厅长给带走了。
但昨晚凶器上,有他白俊贤的指纹!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三年前的凶杀案也是他做的。
是议长亲自打电话,要我毁掉证据,我也是被逼的。
我不这样,我就会被调到乡下一辈子都别想出头。
我也要养家,我也需要赚钱,是他们逼我的。”
完全被恐惧吞噬掉的人,脑子里已经来不及去组织思维。
那些本该藏在心里的秘密,瞬间不由自主的全部吐露出来。
眼前的画面,正通过电视和络疯狂传播着。
在另一端的别墅中。
染着金发的青年,正愣神的看着电视上转播的画面。
这时候,这时候一行保镖迅速冲进房间,二话不说,带着青年往外走。
不由分说,将青年扔进黑色的轿车里。
“情况不对劲,议长已经安排好了,马上让你出国,剩下的事情不要管了!”
车上早早就坐着一个大概五十岁左右的男人。
一头精干的毛寸,不苟言笑的面颊,正冷眼扫视这他。
青年一怔,认得这个人,是自己父亲身边做事的人。
对方从手边的公文包里,拿出了护照,以及两张银行卡,随手递给青年,嘱咐他在国外低调点。
“他、他会追过来么!”
回想到电视里那个男人冷漠中带着愤怒的眼神,青年的脸一时又苍白了许多。
“这不是你该想的事情!”
“叮铃铃”
中年人怀里的电话响了起来,看着陌生的电话号码,一时紧缩起自己的眉头。
按下接听键后,只听电话中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汽车加速的嗡鸣声。
“他就在你身边对么?告诉他,那个女孩还欠我一笔钱,这笔钱,他来还”
不等中年人来及询问对方的身份。
一辆奔驰车突然从车流中冲出来,迎着轿车的屁股,“砰!”的一声狠狠撞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