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人也不解释,直接道:“快将公子从外面抬进房间,他受伤了快我去医馆请大夫去”话一说完,她便朝最近的街道跑去。
徐通郑乔二人合力将徐图之抬到了他的房间,等他们安置好徐图之再出来的时候,门口那个小姑娘连那车夫和牛车已消失不见了。
二人又转回了房间,仔细照看着徐图之,见他突然全身发颤,嘴里一直喊冷。郑乔赶紧用床上的被子将他裹得紧紧的。可是徐图之的嘴里依旧喊着冷,他的额头还冒着细汗。
徐通则站在房间门口来回踱步,焦急万分。徐夫人很快便请来了大夫。大夫一看病人的症状,便已了然。
徐夫人紧张的守在床边,急急的问道:“大夫,我儿怎样了”
大夫摸了摸下巴上的白须笑道:“无碍无碍他额头的伤及时上了上好的药,所以没有恶化。”
郑乔却道:“可是公子一直喊冷是怎么回事”
白须大夫回道:“这是正常的情况,过不了多久他会发烧,待我替他开个散热的方子服下就行。夜里小心照顾,额头的伤每隔两个时辰替他换上刚刚那个药就行。”
徐夫人连忙看向徐通问道:“刚刚送公子回来的小姑娘呢她应该知道上了何药。”
徐通摇了摇头,“我们安置好公子,她便偷偷离开了。”
徐夫人心里暗暗一惊,她居然这么走了难道图之的伤和她有关系
“大夫,我儿是他人救回来的,那人已经走了,我们并不知道上的是何药。”
“原来如此,此药名曰止血丸,我们医馆并没有此药,不若你去德云医馆买去,记得带足银两。”白须大夫又在方桌上写下一个退热的方子。“一并抓药去吧。”
徐夫人双手接过药方子,又将一两诊金递到大夫的手里,郑重的道了谢,大夫便带着诊箱告退了。
安排徐通往德云医馆跑一趟,郑乔和徐夫人留在屋里照顾徐图之。这一夜徐家几人都未安睡,只守在徐图之的房内,测夜未眠。
直到第二天下午,退了热,徐图之才悠悠醒来。他吃痛的抚着额头,摸到一个软软的纱布。徐夫人端着一碗白粥和一碟小菜走了进来。
“哎呀图之,你终于醒了”徐夫人喜极而泣,一把抓住了儿子的手紧紧的握着。
徐图之脑中满是马车爆炸那一瞬间的画面,他的马车突然就炸了,那一车的黑木
“娘我怎么回来的一车的黑木呢”徐图之惊慌的反握住徐夫人的手,焦急的问道。
“什么黑木”徐图之进京送上一个雇主定制的家居,她是知道的,可是谁料离去一个月,竟这般躺着回来的。想起儿子头上那么一个大口子,她就心疼。还好不是姑娘,若是留了疤还怎么嫁人。
听见徐夫人这般口气,徐图之更加慌了。“娘儿子从昌平带回来一车黑木,我回来了,黑木呢那一车,可价值万金呐若是丢了,只怕我们徐家就要有灭顶之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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