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突如其来的这么一问,闵欢嗫嚅半天,愣没有说出话来。
因猜不透她和江南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担心,万一哪句没表达对,就给江南带来越描越黑的麻烦。
就在闵欢还在思考如何措词时,江南出其不意地把手帕从夏秋月手中夺了过去,并精心折叠好,极其怜爱地,把它装进胸前内侧的口袋里,这才开口说道:“你这么着急闯进来,不是说有要事找我吗?快说吧,我马上还要出门。”
态度不温不火,不急不躁,但也不热不冷。
夏秋月并未急于回答,而是看了看旁边坐视不救的慧明和看起来有些拘谨的闵欢,目空一切地说道:“我和你要谈的事,属于涉密级别,其他人,不能在场。”
这是江南的地盘,她倒下起了逐客令,这反客为主的嚣张气焰,让房间的气氛,瞬间陷入了尴尬,弄得人走也不是,不走更不是。
她是谁?和江南究竟什么关系?为什么在他面前可以如此任性而为?不会是他女......
想到这个节点,再看夏秋月投来忌火中烧的眼神,像正牌遇见了小三一样,充满了挑衅与气愤,这“恨不得把她当众扒光”的眼神,让闵欢此时此刻,浑身上下都不自然。
女孩这强大的气场,以及强大的敌意,使闵欢不禁没来由的开始心虚,这尴尬的场景,让她分分种都不想再呆不下去,只想马上离开。
她甚至,连再看江南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低着头,想着找告辞的时机。
这时,江南却轻轻按了下她的肩膀,并用温和的眼神,示意她先坐回到沙发上,然后,他走出了沙发。
“涉密?”从夏秋月身边穿过时,江南质疑地重复着这两个字,转身回到老板桌后坐下,公事公办地说道:“那如果这样,就请夏董事长亲自我和谈。”
听闻江南这么说,夏秋月走到江南对面,毫不客气地往江南老板桌上欠身一坐,下巴微微扬起,双目如鹰般攫紧他,反问道:“给个能把我说服我的理由?”
看师兄被女色步步紧逼,慧明则倚靠在沙发上,稳稳地坐在那儿,嘴角露出不怀好意地笑容,有滋有味地欣赏,这淡定的样子,仿佛这样的场景,他并不是第一次遇到。
此时,江南端起面前的茶杯,不动声色地泯了泯,这才又放回桌上,抬头与夏秋月以目视目,带着少有的傲慢,说道:理由很简单,认识我的人都清楚,我从不和女性单独谈业务。”
说完,他就不再看她,而是把目光平静地扭向了窗外。
谈业务?听到这三个字时,闵欢有点震惊,但又有些许的放松。
在她心中,只要江南和这个女孩,不是那种敏感的男女朋友关系,她也就不再害怕,因为刚刚手帕的交接,给江南带来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但她同时也听出,他们之间,也绝不仅仅是谈业务,那么简单。
从夏秋月看着江南时,那时而火辣时而依依不饶的眼神,就能很明确地看出,眼前这位卷发披肩,看起来像个洋娃娃的女孩,喜欢江南,爱慕江南,在大胆地追求江南,是毋庸置疑的。
“这个,可由不得你,夏董事长已经答应,由我,来专门负责这桩业务。所以,你必须得和我谈,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