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公子?这么早是有何事?”夏渊打着哈欠很快就出现在了门后,虽说他看起来是一副困意满满的模样,但是他的身上却早已经是穿戴了整齐。
“给您带回来一个人。”褚槐咧开嘴,满眼是掩藏不住的开心。
“哦?什么人?”夏渊忽然也是来了些兴趣,不知为何看着褚槐笑着的这副得意样,他竟觉得褚槐所说的这个人莫不就是自己心里想找的那个人?
“您自己看便是。”褚槐往边上让了让,将浑身散发着忧郁的花无谅直接暴露在了夏渊的视野里。
“花神医?!”夏渊很是惊喜,果然是他!
褚公子这找人技术还真是出神入化啊!自己昨日才想着要差人去找花无谅,今日这人就直接被他送上了门。
“皇皇上,许久没见了。”花无谅朝着夏渊扯了扯嘴角,他如此一张面瘫的脸,只能摆出一个苦笑不得的表情。
自己是真的惨,早知道就不听游白意的话赶着回来了……
“花神医您能来真是太好了,朕正愁着要去何处找您呢?”
“皇上您这么着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褚公子应该和您说了才对,温泉山庄的庄主夫人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庄主为夫人寻了许多医生都未果,就连褚公子也不知道夫人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所以才想着请您来为夫人看一看。”
“只是因为这个?”
“正是。”
“我还以为这是褚槐为了骗我来而贬低自己编出了的一个谎言呢,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花无谅霎时间来了兴趣,终于能报上回在楼兰的时候被他小看的这一仇了!
褚槐站在一旁有些不满地反问道:“喂!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骗我次数还少?”花无谅斜视着褚槐,“小的时候你还总是拿着找我爹的名头,让我替你站岗,难道你都忘记了?”
“我后来不是都替你站回来了?”
夏渊见两人还有想要继续争辩下去的欲望,关上了房门,走到了两人的中间,笑着说道:“两位,这些已经过去了的事情还是等到之后再回忆吧,现在还是去替夫人看病要来得比较重要一些。”
“皇上说得是,不知这位夫人现在人在何处呢?”
“夫人的卧房就在离这不远处,朕带您过去吧。”
说着,夏渊就已经走到了两人的身前,率先走出了这个小院。
还未走到夫人的卧房,就看到庄主着急地在房间外踱步,就在他看见皇上走了过来的时候,就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快步地朝着三人走去。
“皇上!您可算是来了,您说说小的该怎么办,从后半夜开始,夫人就又疼得不行,下人门想要进去送药,也全都被赶了出来,就连是小的,也被赶了出来啊!皇上您一定要救救夫人啊!小的实在是不忍看着夫人再继续这般痛苦下去了!”庄主说着眼泪就开始往下流。
心爱的人正在遭受痛苦,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夏渊是深有体会的,所以现在的他很懂庄主的心情,“庄主,您先别着急,您着急的心情朕能理解,之前阿喃生病的时候,朕也是这般感受,心是如被刀子割了一般的疼。不过好在,朕已经寻到了花神医,如果是花神医的话,一定能治好夫人的病的。”
“皇上,您是不是太高看我了。”花无谅站在夏渊的身后,挠了挠脸,竟莫名得有些不好意思,要是到时候治不好那该多尴尬啊……
“花神医,朕相信您,您是一个对得上神医这个称呼的人。”夏渊笑着回头,眼神中尽是对花无谅的信任之情。他总是这样,只要他一这么笑,就会让人有一种心安的感觉。
“我会尽我全力去医治夫人的病。”
“太好了太好了,花神医快快这边请吧。”
庄主推开门的那一瞬间,花无谅皱起了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难闻味道,他慌忙又后退了几步,这才避免了自己再次闻到这个味道。
“这是什么味道?这么难闻,门窗还关得那么严实,是想闷死谁吗?”
“这……这是夫人吩咐的,说是怕冷……”
等到屋子里的味道终于散的差不多了,花无谅这才踏进了屋子中,就见夫人一动不动地缩在被子里,像是疼晕过去了的模样,对着几人的交谈也是毫无反应。
“夫人这怎么又晕过去了……”庄主的担忧,在花无谅的身边,竟也变得唯唯诺诺了起来。
“你别担心,我这就过去看。”
花无谅走到了夫人的床边,弯下腰仔细观察着她紧闭着双眼的脸。再将她的手从被子中拉了出来搭了搭脉,又左右翻了翻,心中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