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早就知道,我会这么做了?”手指再往下一寸,就让他的脖子渗出血来。
酒楼里的人受到惊吓,大叫着纷纷离去,小二想来劝架,看着气势汹汹的模样,一时也没敢过来。拂以就给递了银子,打发他下去,莫让人上来。小二拿了银子,忙就跑了,也不管他们闹腾什么。
“我只是不知,你是为了谁而生气,是为了你自己呢,还是为了陆千何?”
“关你屁事?”他昂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只要知道,你也该死在这了。”
“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想不到,我给你的药,是真的还是假的?”他不慌不忙,两人看向方才那桌的瓷瓶,却见拂以已经叭吱叭吱的吃起来了。
“”
“”
味道尝起来,有点熟悉,又不太记得清,究竟是什么。
“阿丑,这玩意儿吃坏肚子怎么办?”
她舔舔嘴角,“啊,我先帮你试毒了,放心,无毒。”
“”真是败给她了。
“不过师父,你给先生的药是真的,只是药量似乎不大对。”
“丫头,任是你再熟悉这些药物,你也未必能察觉这之中的奥秘吧。”他大笑一声,“还是罢了吧,别逞能了。”
“大概的药物,我猜出来的了,只是有昧药,不太感觉得出来。”她拿了个药,递给霁初。他只是看了她一会儿,低头含进嘴里,咽了下去。
“”北望楚漠然而视,“你一个成亲之人,却还与男子拿捏不准分寸,这对云衡月可不是什么好事。”
“???”分寸?没想到有一天竟然会从他口中听到这两个字,真是太让她意外了。“承蒙师父挂心,挂念到这份上了,徒儿也不得不感慨师父的用心良苦。”
“老朽见云衡月对你一腔痴心,你可别就这么负了他,那得让他多难过。”顿了下,他又像想到什么,接着道,“不过这云衡月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就对了,虽然看起来人畜无害,却是只藏了爪牙的猛虎。若是狠起来,周围的人哪能有反抗之力?”
她不以为然,就算对外边的人是那样,可对她却不一样,那就足够了,也用不着他在这对此事说三道四。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北望楚的话在后来一语成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师父不如先想想怎么摆脱现在的处境?”
他没说话,外头先是一阵骚乱,她眯起眼,霁初抓起北望楚,“官兵,大概是尧。”
真是麻烦
北望楚哈哈一笑,反抗起来,两枚银针刺来,霁初一退,笛子就将银针打开,这两针却是虚晃一枪,真正的在另一手的金针上,直达他命门,那一刹那,霁初的妖气外露,那股冲力,让北望楚倒退一步,生生震下那枚金针。
从楼梯传来的动静,一时间惊天动地。
“先生,除了尧,还有御林军。”她从窗边看过,立即退过来。
北望楚扔了一枚烟雾弹,炸裂开的粉尘,把周围弄成了白花花一片。“丫头,有缘再见吧!”从粉尘间传来的话,如此轻松自在。霁初暗骂一声,拂以还没分清楚方向,霁初就将她拦腰抱起来,推开窗,跳了出去。
待尧的人到来时,楼上已经空无一人,唯有一片粉尘慢慢飘落。
“已经都跑了”一妖族道,“梨城大人,要再追吗?”
“追什么追?你知道往哪个方向跑到?”他挥挥手,把空气散开,捏着鼻子,“我又不吃人,跑这么快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