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叫你家主子,做那驸马爷好了……”离歌听后自然饮茶
“可是……”玄煞玄枭急切开口
“再者,人家东凉欲改朝换代,女子掌权,本就是人家内部之事,与旁人何干?如今这下谁做皇帝,于百姓而言并不重要……”离歌再次开口
“女子摄政?离歌你是在笑吗?况且他君墨邪怎能做那东凉的驸马,他……”
凌渊未再细,可离歌却好似知晓他要什么,无非就是那人鲜为人知的身份,可离歌并未破
“女子摄政如何?难不成,只有你们男子,才懂得治国之道?”
离歌心中诽腹,那武则不是就当了女皇,当然这些毫无凭证不被知晓的辞,她自是不会出
“就算如此,我们也要想法子救出君师兄,他怎能做他东凉的驸马……”韩云裳虽对离歌的女子可当政,不可否认其可行性,只因她同为女子,但叫她的师兄入赘东凉,她是极不愿的
“是啊,姐……”
青黛表情极其丰富的看着离歌,实话离歌亦是不愿的,好不容易有个对眼的人,他们还未如何,就被招为驸马了?凡是她楚离歌的东西,还真未叫人这般明抢过,面上虽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可心中如何想的,只有她自己知晓
“姐,我家主子不能在那东凉……”玄煞一脸恳求,不是他没想过其他办法,可是若将他们的势力全部暴露,实在是不妥,主子也不会同意的,再者,那是东凉皇宫,他们并没有多大把握
“无论如何,我定要前去,大不了以圣手神医的名号,设法周旋交换,也好过坐以待杯…”
“凌渊,我同你一道……”韩云裳同凌渊四目相对,且神情惊饶坚定
“怎么?你打算去换他君墨邪,娶那东凉长公主?”离歌笑着看向一旁的凌渊
“我……”凌渊一时语塞
“准备一下,明日我们便动身……”
离歌云淡风轻地开口决定,看来,她真的要将这四国皆走个遍了,而听得她话的众人,除了韩云裳外,连他凌渊亦觉心中安稳,好似有她在,凡事便都可以有解决的法子
“是……”玄煞玄枭更是激动,忙领命
“玄煞,你的伤应无碍吧?”离歌突想起
“姐,属下无碍……”
“你放心,这一路上我会为他医治的……”离歌听后没有再话,众人也相继离开了她的那间屋子,而凌渊却留下了,二人坐在对面,他打量着一身素白的离歌许久
“怎么?有话要?”离歌不曾抬眼
“离歌,其实此事你大可不必同我们一道,我想以他君墨邪的想法,也不想叫你以身犯涉险,毕竟……而我们这自一同长大的交情,他出事,我们断不能置之不理……”凌渊话中一顿,未言之意离歌亦明
“你们一同长大?”
“嗯,云裳的爷爷是我们的师父,但因我们同云裳年纪相差不多,便以师兄妹相称,自我们三人便朝夕相处,所以方才云裳的反应才会那般,如若眼下你不想去,我会出面服玄煞玄枭,毕竟亦不知前路究竟如何……”
实话,凌渊实不愿离歌同他们一道涉险,而且对于她口中的女权,他并不能理解,也不推崇,在他的认知中,历朝历代皆是男子当政,没有女子一
可自离歌口中出,他又知在理且无法反驳,但他就是难以接受,任旁人也是同他一般无二,所以东凉此行,怕是会暗潮云涌,且再未将君墨邪救出之前,他亦无法保证自身安全,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离歌
“你无需多,我亦明白,就像这个世界,经常会下起倾盆大雨,可我们不能一直躲在屋檐之下,但也不能假装寒雨并不存在,而傻傻地冲进大雨里,淋湿自己,我们并不能让大雨消失,但以往他君墨邪,却是我们头顶的那把的雨伞,围出一圈的地,护我们周全,如今我虽不如你们,但我亦想为他做些什么,哪怕是伞柄的坠穗,亦是好的……”
离歌虽不知何时开始,正用那明亮带笑的眸子,看着微怔的凌渊,而凌渊心中,因这番话有些动容,更觉这面前的女子,竟是如茨有情有义,亦未他君墨邪庆幸,此生得如此知己友人,实令人羡慕,当然,至于他日知晓二人真正关系之时,凌渊自是十分容易便接受了
“你既如此之言,那我凌渊在此,便替他君墨邪谢过了,日后你若不嫌弃我,凌渊一生皆视你为挚友……”凌渊着的同时,起身向离歌俯首行礼
“哼,好,我父本就希望,可同你这大名鼎鼎的神医搭上关系,且学些医术呢,对了,当真有一事要求你,我有一朋友的婆婆需要你帮忙医治,若此事一了,回北苍之时,你同我一道回趟凉城吧,还有我此次出行,我亦是用了你的名号,以你为由的……”
“嗯,好……”
凌渊心中明了,且应下所有,二人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