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不允许的他们只有骂骂咧咧地离开。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依旧没有渺寸的半点儿消息,宋韬玉面带疲惫之色,摇摇晃晃来到夏灵年的屋子,原本正上药的女子连忙将衣领拉上去,搀扶着他:“怎么了?还有没星阑的消息吗?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宋韬玉一把扯掉她的衣带,将她狠狠压在床榻上,一双狭长的眸子带着几分猩红之色。
“没……没有找到,找不到就算了,一个小,小丫头片子,不听话爱乱跑,让她长长教训也好……阿年,你知不知道这三百年的时间里我有多想你,我……我有多难过,为什么是你骗了我,你可是我最爱的那个人啊,谁都可以骗我,唯独……唯独你不可以啊。”
夏灵年咬了咬唇瓣,抱住他的头埋进自己的颈项间,她闭上了眼睛:“韬玉,我知道现在说对不起没用,如果是你想要……我就给你……”
“阿年~”
宋韬玉迷离的眸子在她身上流连反转,男人的野性逐渐浮现出来,他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将女子的薄衫褪去,夏灵年一双如藕般白皙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看着宋韬玉近距离的俊颜和性感的薄唇,夏灵年的思绪回到了新婚夜的红罗帐,这个让她深爱让她狂热的男人。
宋韬玉慢慢俯下身,她闭上眼扬起头,然后久久都没有等来她想要的一幕,身上的压力骤然一轻。
她睁开眸子瞬间清醒,宋韬玉已经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袋囊,淡薄的声音犹如锋利的匕首剜在她心口:“夏灵年,廉耻这个东西,恐怕你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了,带了鹫奴来,再施以苦肉计,这样的伎俩你还是省省吧。”
夏灵年恨恨地瞪着他:“宋韬玉!你骗我?!”
“我骗你只是为了拿一个东西,而你骗我则让我家破人亡,怎么,你感觉很委屈吗?”
夏灵年穿好衣服,赤足站下来,露出了本来的面目:“宋韬玉,得到了引魂锁又能怎么样呢?你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吗?你知道她是死是活吗?我能把她挫骨扬灰第一次,就能把她挫骨扬灰第二次!”
宋韬玉猛地回头,女子已经消失不见。
阴暗潮湿的屋子里,渺寸有意识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她的双手双肩还有琵琶骨都被穿着铁链子,只要动一下,全身的的神经都在痛地颤抖。
她勉强抬头,在她对面的囚牢中,数双仇恨的目光正一转不转地盯着她,他们年纪大到二十几小到几岁,都巴不得用眼神就把她碎尸万段。
渺寸苦笑,落在夏灵年手里,果然没她的好果子吃啊。
“给她解开。”
一袭粉衣的女子现在渺寸面前,挑眉冷冷说道:“我就说,他得到了你的引魂锁又能怎么样?不照样找不到你吗?”
鹫奴动手粗鲁,取下穿透手脚的铁架子,渺寸就像瘫痪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实在是太疼了。
她眼睁睁看着对面的牢房也被打开,那些人像疯了一样,手里提着刀剑朝她冲过来,嘴里嚷嚷着报仇雪恨等等。
渺寸挣扎着站起身子,伤口处还有鲜血流出,她坚定的眸子犹如渡了一层金,那种不败不服输的倔强在支撑着她,越是想让她不得好死让她受尽折磨的,越不能如了夏灵年的意。
那就,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