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蛊虫一事,其实在国外早有许多灵异事件是众所周知的了。比如说,日本的首相官邸闹鬼,以至于首相拒绝入住一事就早已无人不知了。
我转念又想到连开关接触不良导致电灯时亮时灭的事情,在走进科学一类电视节目中都能拍成上下两集的中国,不由暗自叹了口气!
此时,不远处一个穿着老式长袍的老者走来,用一个现在已经很少见到的烟杆对着没礼貌的年轻人脑袋就是一下,吹着山羊胡瞪着眼珠子骂道:“孽障,又在惹麻烦!”
年轻人痛呼不已,不停地用手搓揉红肿的脑袋。
我有些同情地看了看年轻人。这种老式烟杆已经很少有人用了,但恰巧我爷爷手上也有一根,据说是曾祖父的遗物。小时候我调皮时没少被爷爷用烟杆子抽,深知这个东西的威力。杆子的烟斗处一般是厚铜口,要是力气大点连脑壳子都能敲碎。别看老爷子敲得不轻不重,但年轻人脑袋瓜子长一个大包是躲不掉的!
我又转睛仔细打量老者。这个老爷子身材干瘦,个子不高,大概只到我的肩部,背有些驼,但他脸色红润,目光如电,精神矍铄,身穿黑色长袍,袖子稍有卷起,很有些老电影里隐世高手的模样。
他不理会旁边年轻人的大呼小叫,很有礼貌地冲我们作了一揖,道歉说:“老朽孙儿唐突冒犯,多谢各位没有计较!”他又在年轻人的肚子上来了一拳,趁年轻人疼痛捂肚之际将其强按下腰,让年轻人也给我们鞠了个躬。
虽然年轻人特地过来打扰,向我们大放厥词,但老爷子做得也有些过了。可是旁边的年轻人却有些习以为常,摸了摸肚子就站起来,指着老爷子的鼻子抱怨:“嘿,死老头子,再怎么说也打得太重了吧!”
老爷子用烟杆子又敲了年轻人的手背一下,不阴不阳地说:“哼,再不重些,你肚子里都要长虫子了!”他转头望向田甜的外婆:“您说是吧!”
田甜的外婆笑了笑:“放心好了,我还没这么小气!”
“你们认识?”我连忙问道。
“不认识!不过想也知道了,这趟火车经过贵州铜仁,我知道那边有个苗寨最近举办金蚕节,而你们恰好又身穿苗服……”老者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