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焦枝枝胡乱擦了擦朦胧的泪眼,别开脸,“我不该推你打你。”
“才不是因为这个。”时墨吁一口气,睨视少女不满地哼道,“我委屈是因为第一次跟女朋友约会吃饭,结果女朋友没好脸色的哭了一路。”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焦枝枝蓦然脸色羞红,垂头小声地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那……为什么要哭?”少女却咬紧唇闭着眼睛,不愿回答。
“总不会是因为推了我打了我然后自责的?”时墨自问道,立即又否定了这个原因,“你前面也哭了,可那时你没推我打我。”
少女仍旧不肯吱声。
“如果你还不说,那我们就耗在这里,反正淋一次雨也是淋两次雨也是,大不了感冒一次。”
焦枝枝睁开眼,没心情惊讶某少年竟有无赖的时候,看着他笑的认真,她却一点都笑不起来,用手背蹭了下脸上的泪痕,站起来就走。
她自己感不感冒她不在乎,但不能害他感冒!
“你这样我只会更加想知道原因,难道你忍心看到我为了想个答案整天睡不好吃不香?”像领悟到了某种精髓,时墨在后面加大火候说道。
“时墨……”焦枝枝还是很不客气地直呼他,却不知道某少年喜欢听得紧,巴不得她一直这样叫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别说是像这样耍无赖,就是开玩笑他都不曾有过。
少女以为自己够凶,却不知原本就娇嫩的声音因哭过还带着沙哑,严肃程度大大打了折扣。
时墨听着,心里面更是一片软塌塌的,无师自通的无赖模样学了九成九,“我也是被逼的。”
他故作委屈的控诉,“谁让有人嘴巴严实到什么都不愿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