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甜,那还不信手拈来,时墨做着夹菜工。
他夹多少,她吃多少。
只是三下五除二也没她吃地快的。
他才意识到有点不正常。
放眼过去,发觉少女面容埋的很低,双肩微微颤动,似在掩饰更似在隐忍。
时墨懵了。
这跟他原想的情况简直相差的十万八千里。
他不由得方寸大乱,“你怎么……”
少女突然抬起脸,一双赤红的眼睛吃人似地瞪着他,仿佛在说“你说下去试试?”须臾又低下头如常用起饭。
卡在喉咙口的“哭”字被愣愣咽了回去。
时墨发现,在这种地方吃饭的好处就是无论你有多出众,或者闹的动静有多大,人们只会多瞧你几眼后又继续吃吃喝喝,你完全不用担心会受到特别多的关注。
他舒了口气。
纵使心里还有一百个急迫想知道原因,可面对一个哭着还死要面子的女朋友,他若再贸然躁动,岂不是在往枪口上撞?
时墨于是逼迫自己镇静。
这顿饭无外乎吃的有些惨烈,看着焦枝枝边吃边跟不要钱的掉泪,时墨只觉得到嘴边的所有东西全是咸涩的味道。
用完饭后,两人一前一后,‘默契’地走出一段路。
路面,两道身影被拉得老长。
跨步上前,时墨一把拽住少女的胳膊,却不想她反手就要挣脱他手,没给挣开。
“时墨。”焦枝枝直呼其名,暴跳如雷地对他又推又打,“我不管,我要知道你从小到大喜欢做什么吃什么,甚至有什么癖好嗜好我统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