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有一刻失神,随之是内心不尽的惭愧和自责。
说什么深信她的真心可鉴,到头来却因为她一句谎话而质疑了她的真心,他真是昏了头!
雨雾蒙蒙。
水珠从额头滑落渗过睫毛跌落眼睛里,焦枝枝一时难受的低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前面那句开头,突然间觉得思维清晰透底,知道自己下面还要怎么说了,她抓住某少年的衣角。
“时墨哥哥,还记得之前你说我太早熟吗?虽然我心里抗拒,但是不能否认你说的没有错。”
对,就是这样。
谁让她早熟呢,做出或说出超常于一个孩子的事就合情合理了吧!但愿他从此不会起疑。
少女话说到这份上,时墨又怎么能不懂,或许在早一会他就懂了,只是没拧过来,这会他想通了,也释然了。
秘密归秘密,喜欢归喜欢。
既是难言之隐,她不想据实说,那他就不问了,或许有一天她会愿意告诉他。
……不告诉也没关系,他就当永远不知道就是。
有什么办法呢,他对她的喜欢,好像不会因为任何事而减少,即便是今天她没有全心全意喜欢他。
他对她的喜欢,从一开始就不是可有可无的事,而是放不开放不下的事。
他,从没打算放过她……
焦枝枝是真的有点冷了,感觉鼻子里吸进都是凉水而不是空气,小脑袋几乎要抵到前面唯一的一堵热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