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锦双眸如墨,里面深不见底。
他垂眸看着月白。
唇角散漫勾起,眉眼温柔舒展,“这么近?”
月白面上波澜不惊。
心里,却早已兵荒马乱。
她舔了舔有点脱水的唇角。
眼睫毛忍不住紧张,簌簌颤动着。
谢疏锦还不准备放过她。
他突然再次低下头,凑到月白耳边。
低低的吹着气,“还是,这么近?”
表情懒洋洋的。
又痞又坏,散漫又不羁。
月白被他弄得实在是没办法。
只好。
让他抱着自己,一起入睡。
本来月白还担心,谢疏锦会被传染感冒。
她越想,就越有点睡不着。
但谢疏锦怀抱温暖。
月白呆了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
谢疏锦站在床头,已经穿好衣服。
他手里还拿着条领带。
月白极为自然的走到谢疏锦面前,惺忪着睡眼。
她拿过他手中的那条领带,踮起脚尖。
谢疏锦稍稍低头。
月白把领带给他系上,整理好。
刚抬头。
就正好对上,谢疏锦耐人寻味的视线。
月白懵懂的眨了眨眼。
站在原地,有点不明所以。
谢疏锦狭长的眸微眯,意味深长的望着她。
语气没有什么起伏。
却又带着几分若有所思的探寻。
“你知道吗,我做过一个梦。”
月白扇了扇眼睫,还没完全睡醒过来。
她半闭着眼。
迷迷糊糊抬头,乖巧的问,“什么梦?”
谢疏锦慢悠悠勾唇,缓声道。
“我梦到你给我送了条领带,在一个学校踮着脚给我系。你说,这梦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