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断然没有那样的意思。”
其实,就算是马致远有,他也不敢胡说,遇到了这样的情况,面对于是皇上与皇后,一个不小心,有可能会身败名裂。
成名的将军,爱惜自己的名声,同时也有一种情况,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说好比鸟儿爱惜自己的羽毛。
心里是有一点疑惑,可是却不怕胡说。
事情从来都是如此,没有更多可以去解释的东西了。
一切的事情,到了如此地步,马致远心里却有一点欢喜,当然了也有一点紧张,更多的时候,只要是遇到了这种事情,不管别人是如何的去说的,也不管别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事情发生的总是这么的突然,可是也有更多的时候,遇到了这样的情况,都是会给人一种不能表达出来的东西。
就好比夹在冰与火之间。
马致远在等待,想要再看一眼先皇遗诏。
对于他马致远来说,先皇对他有知遇之恩,为报先皇,也是为了大唐,他每出征,都是报着必死必胜的决心。
“不管老将军有无此心,多看一眼,不是什么坏事。”
唐风轻从来都没有一次咄咄逼人过,更多的时候,遇到了这样的事情,都是会给人一种不能言明的存在敢。
只是也有一些时候,这种意外发生的总是那样的突然敢,太多的东西,唐风轻都知道需要如何去处理,但也有更多的时候,他也是无能为力。
“是啊!”
杜子誉人正不怕影子歪,为了能打消马致远将军心中的疑虑,他也知道唐风轻这么做,才是上上之策。
“老臣很热,还是不要看了。”
马致远的额上都冒出一层亮油油的汗水,说不出来,那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体会,但总是有一种更多的东西,让人无法去说明白,为什么一直会这样,真的是搞不懂了。
但是,也有一种情况,是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去理解的存在,有些时候,一旦发生了这样的意外那么太多的东西,也就是无法去再说了。
错过这样的机会,也就不会再有更好的机会了。
嘴上说着不看,可是马致远就那么站在那里,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唐风轻是何等的精明,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她就知道自己做的没有错。
而杜子誉也体会到了唐风轻的一片苦心。
看着身边的这个女人,杜子誉有种激动的情绪,真的是说不出来,那是一种怎么样的体会,只是有太多的东西,就那么在他的心里一直存在着,却是一直也让他说不出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根本也就没有人能说的清楚。
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给人一种不能清楚的东西,存在的是那样的明显而执着。
太多意外,只要是细细去想,又都如同在情理之中。
君与臣,臣与君。
这两者之间,如果发生了猜忌,那么国运也就差不多到头了。
杜子誉只是刚刚称帝,但是他生在皇家,从小就对这一切有了太多的认知。
那时父皇为他请了太傅,太傅是个博学之士,教了他很多治国理朝的知识。
现在,杜子誉才知道,父皇从一开始,就是要把皇位传给他的,对于这一点,杜子誉也是刚刚才想了个明白,一直都是这样的。
皇上的心思,也许从来都不复杂,只是因为至高无上的权力,才让人不断去解读,于是皇上的心思,在每位大臣看来都是不一样的。
小太监回来了。
唐风轻接着遗诏,慢慢在桌上展开。
“老将来,你过来看吧!”
马致远明明说的不想看,但那不是他的心里话,这一次他不想错过机会,不但要看,还要看的清楚明白。
遗诏没有多少字,就是要策永王杜子誉为太子,马上即位的意思。
最后的玉玺大印,普天之下,是做不了假的。
这一次,马致远终于看清楚。
“先皇遗诏,如见先皇。”
“皇上,老臣见此诏,如再见先皇。”
“老臣愿为皇上再征沙场,就算拼得一死,也要捍卫大唐正统。”
有了马致远的这句话,唐风轻也就严肃起来:“马将军听令。”
“臣在!”
唐风轻有任务给他,只是刚才没有说而已。
“方才本宫未指派老将军,那就是想要将军亲看遗诏,消弥心中疑虑,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也就有了突发性的进展,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更多的情况,对于任何的一个人来说,都有了不能明确的发展。
更多的情况下,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再去怎么说,也都是于事无补的。
“大军驻守于此,军马都要粮草,本宫命将军南下收麦,以不绝我们大军之军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