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紫东哼了一声道,“说起来就是夜郎自大!又加上寨子里有流传下来的养蛊之法,比起来别的村寨,我们寨子在四周其他寨子那里,就显得十分古老神秘了,其实也就更加闭塞了,我小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电灯,更别说电视电影电话什么的了……”
闫慈闷闷嗯了一声。
这可怕的童年。
“寨子里说白了就是排外,”
晏紫东道,“很多近亲结婚的,生育的孩子有问题的就比较多,但寨子里的人依旧死活不改,哪怕眼下婚姻的法律这么完善,寨子里的人依旧私底下会偷偷这么做。”
闫慈点了点头,这边民风其实很彪悍,再加上各族杂居什么的,很难强行推行什么。
“我阿妈因为是我阿爸从外面找来的,就一直在寨子里受歧视,”
晏紫东道,“不过我阿妈性子好,寨子里只是民风保守,也不代表人都是坏人,一开始我阿妈阿爸还是过得很开心的。”
只能说,很多老人比较偏执愚顽,不过心肠并不是真的坏。
“那时候我还小,记不清太多,”
晏紫东闭了闭眼睛道,“就记得又一次我阿妈好像是离开了一段时间,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她当时到底是去了哪里,一直猜她有可能是回娘家?”
“然后呢?”
闫慈忍不住有点心急,主要是晏紫东可能因为情绪的原因,话头顺的比较乱,有点绕,他急着听重点。
“回来后,我们寨子里就相继出事,”
晏紫东道,“寨子里老阿婆的黑猫见了我阿妈,都跟见了鬼似的疯狂要扑过来抓挠,叫的比什么都凄厉,很是吓人。”
“黑猫?”
闫慈吃惊道,“你妈妈会不会是之前揍过那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