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武勋贵”也是大奉人私下对于我们这些人的称呼,一部分是关外铁略部归附之时派去京城求学的部族继承人,另一部分就是建国以来的将种子弟。虽然对“外”是一个圈子,可是地域出身又造成了我们两拨人天然的对立。
在塞外“武勋贵”中我是最小的,因为从小就没爹没娘,一出生就来了其余人都是四五岁左右来的。名为求学,却好像做质的目的多一些,这是周围人的看法,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一个高明的同化教育罢了,想出这个点子的人还真是有些阳谋之才。
“少爷,刘大人找您,说您该出发了。”说这话的人是福伯,我的老管家,从我母亲小时候就伺候我们家的老人。
“知道啦,福伯,你告诉溜不了,我一会儿就过去。”我说道。
“好的,少爷。今年让老六和阿克图跟您出去,他俩还总是说去年夏狩没赶上挺可惜的!”福伯一边帮我整理衣服一边在门外叫进来两个人。
“福伯,我知道你担心我,就别硬拉着六叔和阿克图啦,阿克图还好,六叔可是最讨厌这种场合的了,再说我这十八年都风平浪静的能有什么事?好好好,福伯,我带着去,我带着去。”
虽然我能在出生时瞧出一点端倪,可是十八年却半点风波未起。福伯却总是不放心,每次出去都是让两个家里的老人跟着我,就怕我出去的时间遭劫什么的,不说了,该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