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更是在他的带领下,在第一诸侯国的位置上,稳稳的坐了整整十七年,国力之强盛,不亚于墨氏、君氏。
可叹的是,南夏到了夏子渊这一任国君,倒是个痴情种,和南夏先皇,昭帝夏平章天生的凉薄不同,他太过痴情。
帝王不能有情,一旦有情,那么,他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帝王。
很显然,当时还是景太子的夏子渊,痴情当时还未逝去的太子妃这一点上,对南夏先皇而言,就是一个肉中刺,眼中钉。
也造就了,后面一系列悲剧的产生。
只是,若只因为如此,就造就了后面这一系列悲剧的产生,那难免太可笑了。
或许,此时的歌酒幽还未想到,人心之复杂,足以让不该发生的一切都发生。
这也就是人心之魅力所易抵达人内心深处最敏感的地方,一切是未知的,人心亦是。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人心,亦是如此。
歌酒幽伸手扶起弯下腰的夏子渊,抬手对着二人刚坐过的位置上,示了示意:“如此,南夏景帝请坐。”
说着,便率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为夏子渊斟起一杯清茶,亲手搁置在夏子渊所坐的位置上,所摆放的案几上,复又看了站在原地,神情微愣的夏子渊一眼,复又开口道:“我神医谷也不是不讲情理的地方。看在南夏景帝如此诚心为几位皇子的面上,便给陛下你一次机会又何妨?还请陛下坐下,听我说道来我神医谷求药的规矩。”
夏子渊闻之,一喜,快速坐下,看着歌酒幽,拱了拱手,行了一礼道:“子渊,在此先言谢谷主给予子渊一次机会。”
歌酒幽闻言,笑了笑,颇为深意的看了夏子渊一眼,沉声开口道:“本谷主给陛下一次机会,是一回事,但陛下能不能过我神医谷历来所设真心前来寻药之人的考验,是另一回事。这是我神医谷历来的规矩,不会因为求药来者身份如何,而做出迂回选择。”
“这是自然。”夏子渊点了点头,“神医谷的规矩,子渊是知道的。”
“很好。”歌酒幽微微一笑,“如此,陛下,那么神医谷设给你的第一重考验开始了。一共三重考验,如果陛下过得了神医谷设下的三重考验,相应,那神医谷会应陛下所求,将求得的,无论是奇花,还是异草,一并交于陛下。”
“第一重考验开始了?”夏子渊闻言,愣住,突然眼前一片模糊,他晕过去了。
歌酒幽看着夏子渊饮了一口他亲自斟的清茶,神秘的笑了笑。
“开始了啊,第一重考验……”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