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放心,此战必胜。”当煎羌首领耶缅道。耶缅乃是当煎部落首领弋随的长子,此次是代父来此领兵作战,但是两种羌族确是有世仇,关系不好。
“弋随为何不来。”姜诲说道:“只派你个黄毛小儿来敷衍我,莫不是还记着先辈之仇。”
“大帅说笑了,先辈的恩怨已过数十年,早已过去了。我父乃是老毛病头风犯了,我父头风每到换季之时便头痛难忍,实在是无法领兵作战,还望大帅恕罪。”耶缅继续说道:“如今我西羌各部合兵一处,又有大帅手下巫师,定能一战而胜诛杀段熲。”
“哼!”姜诲脸色不悦,暗道:“若不是我手下有巫师二人,怕是你当煎羌根本不会听我的,心怀鬼胎。”正要开口继续言语。耶缅连忙说道:“我当煎羌定为大帅马首是瞻。”
“那便好,否则。”姜诲眼色渐寒。
“大帅莫要生气。”说话的乃是先零羌首领束廖:“如今汉军势大,我等还需团结一致。”束廖说完,又转头对耶缅笑了笑。
勒姐、沈氐、零吾、滇那诸羌首领亦是出声应喝。
“既然如此,我计划明日拂晓,进攻段熲营寨,诸位首领可回去准备兵马。”
“喏!”话毕,诸位首领各回营帐。
第二日拂晓,天色未明,西羌各部早已集结兵马,一同向段熲营帐行去。
马蹄声惊醒了段熲营帐中的将士,警钟大作,汉军将士点起火把,爬上工事严阵以待,显然是早有准备,未曾有丝毫慌乱。
“报!”传令兵道:“将军,西羌进攻了。”
段熲早就惊醒,待到传令兵至大帐早就穿好衣甲:“我亦知晓,传令下去,叛军虽然人多,却非精锐,我军此战必胜,命各部坚守,待我军令。”
说完,段熲来带营寨门口,亲上箭楼,拿起弓箭射击西羌叛军
“将军。”军司马赵鸴上了箭楼,说道:“此处甚是危险,将军可去安全之处指挥作战,由我在此......”
“好了。”段熲躲过一只箭矢后,转身说道:“我在此处,你下去代我指挥作战。”
“将军为军中主帅,岂能在此?”赵鸴又说道。
“什么主不主帅,大家都是生死兄弟,还分高低贵贱?。”段熲大喝一声:“服从命令!”
“将军。”赵鸴对着段熲拜了一拜,又劝道:“圣人有言:‘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滚下去。”段熲猛地一回头,一脚踢向赵鸴肩膀,怒道:“老子不是什么君子,老子就是一匹夫。”
赵鸴见状,便不再劝说,转身对身旁持盾士卒说道:“一定要保证将军安全。”
“我等定将先死。”军中士卒皆被段熲感动,士气大振。
攻了一个时辰,西羌叛军未曾攻破营寨,姜诲甚是着急,下令道:“传令下去,给我猛攻寨门,用人命堆也要把寨门给我拿下。”众羌兵向前压上,拼死进攻,又攻了一个时辰,箭矢皆用尽,双方持刀展开肉搏,那寨门禁不住西羌叛军齐齐而上挥刀砍伐,应声而倒。
段熲见寨门被破,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