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蓝被关在一个地牢里,里面漆黑无比,伸手不见五指,在里面呆没多久,阿蓝都差点以为是自己瞎了。
她摸了下墙壁,是湿润的泥土,她推测这里应该是个土坑,有可能还靠近河流。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她在与女丧的对骂中体力透支晕过去了。
想想就觉得的没有面子。
“我日她祖宗!”阿蓝气的爆粗。
她如果知道对方是木头做的,不知道还会不会说出这句话。
后背已经痛的麻木了,身体有些发热,头晕脑胀,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阿蓝干脆闭眼睡觉,她在身上摸了几下,没找到短刀。
果然,又被抢走了。
阿蓝睡着之前还在想,如果能逃出去的话,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这把刀,说不定就开启了什么秘密然后走上人生巅峰了呢?
这一觉睡下去,阿蓝自己都不知道睡了多久,期间迷迷糊糊醒来过,但很快就又睡了过去,大脑一片昏沉,连思维都停滞了一般,整个人仿佛飘在海浪上。
她想起小时候跟着小伙伴们跑到河里,骑在竹子扎成的小竹排上,河浪又轻又缓,载着他们在水面上一晃一晃的飘。
那时候的父亲已经不常在家了,母亲的病情还没那么糟糕,还记得她,会静静的站在河岸边,一双澄澈如墨玉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看,像是生怕她有什么意外,更像是好奇的打量。
因为母亲的缘故,小伙伴也不找她玩了,她后来也没有再去河里玩过。
因为母亲已经不认得她了,再也不会乖乖的站在河岸边等她,但凡稍微没看住,转眼就会不见了踪影。
阿蓝微微叹气,眉头皱的很紧。
------
七魈带着寒露站在日落岭的入口处,面若寒霜,他把手指捏的咔咔响,眼睛望着远处树林中露出来的宫殿檐角,冷声道:“敢动我的人,七哥今天就教他们做人。”
寒露面无表情。
他们本来也不是个人。
七魈板着脸,问寒露:“兄弟们都来安排好了吗?”
虽然已经很习惯殿下的说话方式,但是每次听到这种江湖气息浓厚的话语,寒露还是忍不住想翻白眼。
“殿下,狼卫们已经在周围潜伏好,就等你下令了。”
七魈点头,转头对寒露严肃的吩咐道:“一会儿什么也不用管,你们只要瞄准三魈一个,只要他一露脸,就给我盯住往死里打,知道吗?往,死,里,打!”
寒露:“是否需要抽调四名过来随身保护殿下?”
七魈冷笑一声,甩了甩头发,把袖子一截一截的往上折起来:“不用,能伤到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毕竟我是有主角光环的人。
就是这么的任性!
寒露嘴角一抽:“殿下,可他们不是人啊!”
七魈:“......”
一头灰狼蹲在古木上,大老远的就看见入口处站着的七殿下和寒露。
转身跳下树,拔腿狂奔。
还没到宫殿呢,就撕心裂肺的喊上了:“大王!不好了大王!”
三魈和五长老正凑在一起研究那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