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湛哥竟然想捅她吗?晴天霹雳。
看来,以后得对阿湛防备着点了。
父亲说过,野兽想吃你的时候,第一步就是亲近你。
她就说这个湛哥怎么莫名其妙对她那么好呢!
原来是别有所图!
她差点就误会了呢。
大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在风声雨声之中,把门砸的“砰砰”响。
阿蓝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屏息凝神的听了好一会儿,确定敲门声是从门外传来的。
三更半夜,暴雨滂沱,竟然有人来砸她家的大门?
阿蓝第一时间,是转头看母亲,母亲正安稳的睡着,看衣服头发也没有出去过。
那么不是母亲,又会是谁?
阿蓝在心中把小城里为数不多的几个或疯或傻或痴的人过滤了一遍,得出结论,除了母亲,不会有第二个精神失常的人会在半夜里砸门。
那么……会是那几个鳏夫痞子中的某一个吗?如果是他们的话,那如果在门外等不到回应,一会该绕到后面敲窗户了。
阿蓝看了母亲一眼,将短刀藏在袖子里,拿出铜锁出了门,将母亲锁在房间里后,她将钥匙塞进了门缝里,
门缝很细,她的手指纤细,刚好可以伸进去,如果是成年男人的手的话,是不可能伸进去的。
阿蓝把钥匙放好后,稍微安心了一点。
悄悄的绕过天井,走到大门前。
外面的人还在“砰砰砰”的砸门,隐约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大门旁边的墙根处,开了个狗洞,那是给阿蓝养的狗留的门,结果这狗崽子竟然一天一夜都没回来,哪天主子被野兽吃了它估计都不知道嚎一句。
阿蓝阴沉着脸,藏着短刀的手微微发抖,她蹲在大门旁,从狗洞里听外面的声音。
“阿蓝。”有人在外满喊。
这个声音!阿蓝突然从地上跳起来,迅速打开了大门。
门外,一个高大的男子,带着斗笠穿着绿色的束身衣,正捂着右臂,扶着门框站着。
滂沱暴雨都淋不灭他身上那凛冽的杀气。
“父亲!”
阿蓝的声音有点颤抖:“你怎么,回来了?”
父亲微微笑了笑,靠在门框上看着阿蓝:“先进屋。”
父亲离开了好多天了,突然回来,林惜很激动,连忙把父亲扶进屋里,她刚才发现了,父亲的手臂受了伤,但是并没有流血。
父亲向来谨慎,无论受了多重的伤,从来不会把血留在身后,估计是止血了才往回走的。
“门口有个袋子,先拖进来。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