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丁鹜的进攻愈发猛烈,似乎毫不在意这样的白刃对碰是否会给武器带来不可修复的创伤。
这样不留后路的决绝拼刀战中,花柏忽然明白了丁鹜的狠绝对的是谁。
这也就更让花柏坚信自己的应对是正确的。
剑光连闪,他再度重申:“在你让我明白你的怨恨之前,我不会和你打的。”
说着,花柏故技重施,招架住丁鹜攻击的同时,脚下后滑再侧身闪走。
花柏又一次成功脱身,从侧面绕到了丁鹜的身后。
他只这样招架并躲闪着,白刃对拼的时候甚至不会用大力气把丁鹜的刀弹开来给自己制造脱身机会。
花柏言出必践着,绝不主动对丁鹜出手。
这份傲气惹怒了丁鹜,他双眼通红,握着刀柄与刀鞘的双手上青筋暴起。
“混账……”
丁鹜高喊着,再次向花柏冲了过去。
不过两人之间的距离给足了花柏绕走躲开的时间,他一跃而起,自上方落在了冲向他之前所站方向的丁鹜的身后。
花柏淡然道:“你还没有逼我出手的本事。想让我和你正面打一场,你只有一个选择。”
丁鹜却全然听不进去的模样,咬牙切齿双眼通红着冲了过来,嘶吼道:“花柏!你受死吧!”
滔天的杀意过于纯粹,这让花柏甚为不解。
他隐隐察觉到了是自己的话语和态度激得丁鹜的愤怒压过了理智,但是花柏实在不懂,丁鹜的恼羞成怒羞恼何来?
他停下了脚步,迎着丁鹜的袭杀不躲,速出数剑仍被大力震退了半步。
花柏看着丁鹜的眼睛,探究地问道:“杀了我,你有什么好处?”
丁鹜脱口而出:“杀了你至少能告慰三分符镖头的亡魂!”
花柏的动作因思考停滞了半秒,这要命的停顿让丁鹜生生削去了他的三寸衣袍。
若非花柏躲得及时,只怕他的左半身要被砍出一个大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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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花柏有条不紊的节奏终于被打乱,他越是想要绕过烈阳长刀所及的范围,寒冷的刀刃和血红的长鞘就越冲他的直面而来,一次比一次贴近。
丁鹜几乎摸透了他的躲闪习惯,花柏一时间无力脱逃。
他心道不好的同时也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还能观察并分析局面就证明丁鹜的理智没有完全丧失,此事还有交涉的余地。
花柏心中拿定主意,虚晃半步诱出了丁鹜的刀鞘直击。
他前踏侧步直冲丁鹜的身前撞去,头一次聚力挥剑打开了丁鹜的长刀。
花柏剑转左手,贴近丁鹜以右手缚住了他持刀鞘的左臂,长剑封住了回救下劈的烈阳长刀。
他道:“你要杀我告慰亡魂,那你可知阻止我出手相帮的,正是正塘。”
“……?!”
丁鹜的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惊愕,与花柏僵持的手劲都在这片刻弱了不少。
花柏见他心有动摇,紧跟道:“丁鹜,其实你隐约知道,委托大通镖局护送明月珠的人是什么来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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