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然刚一走到普雷西典的北城门,一队队联军士兵警惕的看着这个散发着我是坏人,不要惹我的气息的陌生人。
“你是谁?”
联军指挥官不客气的对着超然说到,超然散发的煞气实在让他们客气不起来。
“嗯?我是谁?我是来取你们狗头的,呃~不对”
超然立马闭眼,沉下心来压制着突然被勾起的杀念,联军士兵也被刚刚超然突然爆发的杀气惊住了,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你不要过来啊!!!”
“我没有动啊!”
超然看着一群紧张到冒汗的联军士兵,扶了扶额,向前迈了一步,联军士兵整齐划一的向后退了一步。
超然步步紧逼,联军士兵一步步后退,超然露出一脸邪笑,联军士兵咽了一口唾沫。
“你这样搞我们很没有面子的唉”
“我又不会吃了你们,最多也就是吸干你们的鲜血,呃~不对”
超然脑海中一直有一个邪恶的声音在默默影响着超然的意识。
“看来,我现在的状态需要治疗”
联军士兵在超然的眼中像极了一大块肥肉,不断勾起超然嗜血的欲望。
超然最后看了一眼普雷西典,转身向着城门外离去,联军士兵好奇看着这个奇怪的人来了又走,懵逼的驻足在原地,目送着超然的离去。
超然走在堆满尸骸与武器的战场上,踩着被血染红的土地,内心的情感复杂了起来。
捡起一把看起来还过得去的长剑,超然看着上面干涸的血迹,使劲一震,长剑有重现锋芒。
“呦西,good剑!”
背上长剑,超然看着天空落日的红霞,猩红的双眼被染的更加艳丽,超然咧开嘴角。
“亚托克斯,你说说我这样的状态要什么时候才消退呀”
“入土的时候”
“呃~正经点啊,大哥”
“我很正经的告诉你了,这就是事实,你们那边的人类不是老是说现实很骨感嘛?就是这么骨感”
“你又偷看我的记忆”
“什么叫偷看,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嘛?这叫观摩,you no?”
“你这叫观摩?这就是强盗行为”
“那你老是把烂摊子丢给我,一级单挑大龙还想推基地?这就是弟弟行为”
……
超然与亚托克斯边走边唠嗑,不知不觉也走到了森林的边缘,超然看着眼前的密林。
“又要过野蛮人的生活了,再见了,我的小被窝”
“战士,就要经历不断的磨炼,锻炼出一颗无畏与敬畏的心,才能立于天地之间”
“都懂都懂,哲学家”
“你懂个屁,你脑子里面我还不知道装了些什么?都是些无聊且污秽的把戏”
正当超然迈进丛林中的时候,突然,一声大喝止住了超然的动作。
“超然,你去哪?”
超然回过头,看着一个身影极速接近,内心有了些许意动。
“你还想沉浸在温柔乡中?把你曾经立下的誓言支棱起来啊”
听到了亚托克斯的提醒,超然毅然向着丛林里面走去,艾瑞莉娅连忙跑到丛林中,看着密集的丛林内,再也没有了超然的身影,颓然的坐到地上。
天空上的超然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落日下的普雷西典,振翅一挥,加速一个不知名的地方飞去。
“亚托克斯,你说我们现在去哪?不可能一直待在天上飞吧”
“你不是想治消除你体内的煞气嘛?我知道有个地方有可能会有你想要的东西?”
“哪里?”
“弗雷尔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