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钱强也认为马奋斗身上并不是没有疑点,当这个案子报到上面之后,他也作为特邀人员参与过这个案子的座谈,可是谁又能证实马奋斗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呢,同样没有人,但是按照疑罪从无的原则,这个案子和马奋斗扯不上关系,而且从目前的证据看来,马奋斗和被害人同样没有什么纠纷,要说这是借刀杀人,理由过于牵强。
钱强看着马奋斗跑前跑后的忙活着,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同时也让他对马奋斗这个人突然感兴趣起来,是什么样的机缘巧合,竟然使得这个小混混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骤登高位呢,他感觉这个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各位,大哥,徐姐,今天是大年初二,不好意思,将各位从家里拉出来喝酒,我这是想表达我的敬意,这是今年的第一杯酒,感谢各位在过去的一年里对我滕子京的帮助,我先干为敬,各位一定要干了”。说完,滕子京一仰脖子,将大概半两的酒杯喝了个底朝天。
其他人一看,都是酒到杯干,连徐萍这个女人都不例外,看不出,这个女人酒量还真是不错。
“谢谢,大家请坐”。滕子京率先坐下。
随和,是滕子京和其他二代们不一样的地方,他也并不是那种求到你头上才烧香的人,这个人平时很会铺路,是一个走一步看三步的人,要说他借了他父亲的光,这个是肯定的,但是要说全是因为他爹才有滕子京今天的成就,这是大错特错的。
他信奉的是,天下没有永远不败的生意,也没有永远不败的家族,所以他不停的编织各种网,很多是看得见的,但是更多的是看不见的,而且滕子京有一个别人比不了的优点,那就是看人,当马奋斗还什么都不是的时候,他就觉得马奋斗将来肯定还会进步,这话连当时的司少良都不信,可是事实情况怎么样,这才过去多长时间,马奋斗的发展轨迹验证了他的预言。
司少良问过他根据什么看出来马奋斗必将有出息时,他只回答了两个字:直觉。
渐渐的这些人都有了酒意,说话间也就没有了那么多的顾忌,而且基本都是京都市的人,现在在临江县城喝酒,虽然平时打交道不多,但是不能否认的是,这是一个很好的结交的机会,当然了,这只是一个契机,等这场酒过后,人与人之间结交到什么程度,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像这样的酒场,此时此刻在临江县或者京都市,在中国可以说比比皆是,有的是为了联络感情,而有的则是趁机干一些平时没有借口又或者借口不那么充分的事情。
杨志很不满意哥哥杨宝的安排,在他看来,拿下温如松那是分分钟的事,别的不说,就单单是他和中学生魏雪的香烟照片,就能让这个在别人面前当祖宗的人跪下叫爹。
“你不明白,有些事还是和平解决最好,一旦走到那个地步,就没有后退的余地了,说不定还会被戴上敲诈勒索的帽子,那样我们过去十几年的辛苦等于是为别人做了嫁衣,你以为这些人都是好惹的,那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人渣,所以凡事还是小心些好,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尽量用钱,而不是用强,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吗?”杨宝很不客气的又把弟弟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