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年殿,一个满脸是血的年轻人被众多的侍卫押上殿来,期间,那个年轻人不断的挣扎,可是硬生生的被侍卫们死死地摁住了。虽然如此,却依然让侍卫们向后退了几步,可见此人之神力。
众侍卫将年轻人绑在铜柱上后,年轻人还是在不停地晃动身体,当然他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只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可是,士可杀不可辱,他要用自己的意志力告诉那个所谓的赢家,自己虽然败了,却绝不认输。
“四弟,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是那么勇武。你明知道这样做只是白费力气,却还是如此执着,难道你就这么不想见你二哥啊!”年轻人正在拼尽全力“反抗”,从延年殿的侧门中,白正飏大步流星地走了出来,并递上了嘲讽的话语。
“四弟?哈哈哈,难道在你的眼里还有我这个四弟?白正飏,什么都不要说了,你不要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白正匀看着都恶心!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白正匀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白正飏,那两颗眼球里,充满了杀气,恨不得要将白正飏一口吞掉。
白正飏没有生气,只是佯作发怒地训斥侍卫道:“大胆,本宫不是说让你们善待景王殿下吗?你们怎么给打成这样?”遂又回头看着白正匀,赔笑道,“四弟啊,为兄管教不严,让你受委屈了。但是啊,若是你识时务,不就不会有这些皮肉之苦了,你那么冥顽不灵,不采取些非常手段不行啊。”
“我呸!”白正匀朝白正飏啐了一口唾沫,大骂道,“白正飏,你有本事就杀了本王!你不顾及兄弟之情,不顾及父皇对你的恩宠,先害死父皇,再加害我。你……你可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
“啪!”侍卫猛得抽了白正匀一个大嘴巴,啐骂道:“好你个不知好歹的景王,太子殿下好言相劝,你竟然在这里不识抬举,还敢辱骂太子殿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混账!”侍卫在白正飏面前如此,无非是为了讨好白正飏,可适得其反,遭到了白正飏的大骂。
“太子殿下,我……”侍卫见白正飏大怒,吓得连忙跪下乞求饶命。
“这是本宫的家事,景王殿下即便已经是阶下囚了,也是本宫的亲弟弟,哪里轮得到你这个狗奴才在这里耀武扬威?你是当大秦朝的律法不存在还是本宫不存在?来人呐,把这个小人给本宫拖出去斩了!”
“太子殿下饶命啊……”
马上从殿外冲出来两个士兵,将侍卫拖走。
“太子殿下真是雷厉风行啊!哈哈哈!”白正匀冷笑道。
白正飏看着白正匀,笑笑道:“当皇帝,下手不能心慈手软,必须要先发制人。四弟带兵打仗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先下手为强的道理?”
“你所谓的先发制人就是将父皇害死,你所谓的先下手为强就是将我打入大牢?那我可真的不太理解你的风范。”白正匀的话语中尽带奚落,使得白正飏有一股莫名的被羞辱感。